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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且说柳时明。
秦坚刚出大理寺不出一刻钟, 六.九就将这消息给柳时明说了。
彼时,柳时明正在整理行囊,闻言他俊脸上闪过一丝阴霾,除此之外,并未任何异常,似对此次秦坚能这么早出狱的事在意料之中。
要知道秦坚这次能这么快出狱,他家公子功不可没,眼下, 别说秦坚感谢他家公子了,就连那黑心肝的秦倌倌也没来感谢他家公子,六.九为他家公子鸣不平, 不由的气愤一脚踹在紫檀木凳上:“公子您就这么便宜那姓韩的了?”
圣上因多年前在柔然的战事上对秦坚积怨已久, 哪怕知道秦坚是被人污蔑并没罪,依旧巴不得秦坚早点死,怎么会轻易让韩暮替秦坚翻案?
而那韩暮在知圣上圣意的情况下, 愣是在圣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聚集大量朝臣集体为秦坚平冤, 圣上迫于朝臣压力,这才不得已重提秦坚的案子, 并将案子移交给大理寺重审。
而在替秦坚翻供的这些时日,若非他家公子拿出巍威曾陷害秦坚的证据,将其大白天下,恐怕韩暮纵然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这么快救秦坚出狱。
于是,如今秦坚人救了, 不知情的外人都夸赞韩暮帮秦坚翻案破了奇案,立了功,好名声都被韩暮占了去,反而是功劳最大的公子,不仅没得到秦家父女半分感谢不说,还要受韩暮威胁去边关任职,这怎么会让六.九心头舒服?
“我做这一切并非便宜韩暮。”柳时明神色淡淡的瞥六.九一眼,“我是为了我自己。”
六.九被柳时明那沉甸甸的一眼盯住,浑身的火气瞬间没了影,他吓得立马将踹凳子的脚收回来,讪讪的不服小声道:“我看你是为了秦倌倌那丫头。”
他话音刚落,柳时明神色一凛。
六.九知自己说的话冲了公子的忌讳,吓得双肩一抖,立马低下头去,过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公子说话,就在他以为公子不会再提秦倌倌半个字的时候,忽然听公子似恼羞成怒的道:“她未婚先育恬不知耻,我厌恶她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念着她,还要提她爹翻案!笑话!”话到最后,六.九竟听出股“怒其不争”的情绪来。
六.九再不敢言其他,忙附和道:“公子说的是,那小贱人不值得公子费一丝心神,费一丝心神。”
“掌嘴。”他话音未落,柳时明眸底闪过一丝怒气,厉声责备他。
六.九心头大惊。
他怎么忘了,公子只许他自己说秦倌倌的不是,却由不得旁人道秦倌倌的坏话,他当着公子的面辱骂秦倌倌,这不是再戳公子的忌讳吗?他再不迟疑,苦哈哈的举手就要狠狠扇自己的脸,这时,忽见门帘被人掀开,一名侍从从屋外走了进来,跪在公子面前低声禀告道:”韩暮请柳大人晚上去秦府别院一聚。”
六.九闻言一愣,再想不到韩暮竟请公子这个情敌去秦府别院,韩暮这脑袋是被驴踢了吧?
这念头在脑中刚一闪过,下一瞬更令他跌破眼镜的事发生了。
他家公子抿了抿唇,淡声问侍从:“晚宴倌倌可在?”
侍从似不知公子为何提秦倌倌,一愣,实诚答道:“应该在的。”
“告诉韩暮,晚上我会如时赴约。”
待那侍从走后,六.九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心想:敢情公子赴韩暮的约是为了见秦倌倌?这怎么可能!!!
刚才公子明明还骂秦倌倌来着,怎么会转眼就眼巴巴的朝秦倌倌跟前贴?这不是给他自己添堵吗?
然接下来的事,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只因刚才还肃着脸整理行囊的公子,下一瞬命婆子从箱子里翻出许多衣裳来。
那些衣裳都是苏工重工刺绣的上好衣裳,一件件不说是绝顶的好,可样子都不差,而平日里从不曾挑拣衣裳穿的公子竟然破天荒的头一回挑拣衣裳来。
在公子试穿第五件衣裳的时候,六.九终于从震惊中彻底回过神来。
敢情公子嘴上虽恼怒倌倌无视他对她的情谊,实则心里还是惦念着倌倌的?甚至或者说喜欢秦倌倌?所以,他在去见秦倌倌的时候,下意识的“悦己者容”的整理仪容?
这怎么可能!
公子不是明明很厌恶秦倌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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