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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不会拍这种照片给自己看。”白一舟看出了翁良渚的困惑。
“我只知道这两年她在和人约会。”在白一舟火辣辣的目光下,翁良渚感觉自己不说清楚,眼前这个没下限的警察可能会脑补得更加荒淫,简直让他难以忍受。
“一个守寡多年的女人,有个情人不是很正常吗?”他试图辩解。
“正常。”白一舟敷衍地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些豪门里的香艳事,他问这个另有原因。
“第二个问题。”白一舟弯下一根手指,还剩一根竖着,“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出这个和你母亲约会的男人吗?”
翁良渚又噎住了。
他不能。
他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废物。
母亲何时遇上那个人,那个人是谁,他也曾想探究,然而母亲却瞒得滴水不漏。
他并不是那么不开明的儿子,其实他一度希望母亲坦白,甚至再婚,正大光明地得到下半生的幸福。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母亲根本不与他交谈那个人的任何事情。
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他们母子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现在想起来,母亲开始与他疏远,大概也是从那个神秘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开始的。
而现在,母亲出事了,那个男人也似乎消失了。
“好了。”白一舟从翁良渚的表情里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毫不客气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角,“我走了,你买单。”
翁良渚很意外,他居然真的就问这两个问题?这两个问题问了和没有问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
白一舟想,你懂个屁。
白一舟想了想又好心回身,指了指桌上另一张纸,那张栀子的简笔画像。
“对了,翁太太在医院里提到了另一件事。她说她多年前曾经雇人杀死了一个少女,那个少女叫栀子。虽说翁太太现在的神智不正常,但是这件事不像编的。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年,但我仍然会调查清楚。”
翁良渚沉默地站在原地,目光聚焦在那个笔直的背影上,看着他离去。
不,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的眼前,只剩下刺眼的白光乱闪,天旋地转。
早该想到的,只是自己不敢面对,不敢往那个方向想。
是母亲。
“她并不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儿,如果是,就该自己离开。”
多年前,母亲意味深长地含笑说出一句点评,而才十几岁的他,天真如稚子,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还去求母亲让他带上栀子出国留学,支付栀子的那份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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