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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没有惧怕。
是一种自然的舒适的涌动。
他突然一伸手,抢走了那个扬扬得意的家伙手里的纸笔,直接坐了起来。
倒把那家伙吓了一跳。
遥河才不管白一舟的表情,他拿笔在那三个奇丑无比的大字旁边,端端正正写下了三个工整的小字:
孟遥河。
妈妈说,遥河是她家乡的一条小河的名字,很美很宁静。夏天可以在小河里看小鸭戏水,冬天小河上有薄冰漂动。
但他没有去过妈妈的家乡,所以没有见过。
白一舟却犯了难,他没想到这个病孩子居然会写字。
可他除了认得“白一舟”三个字,其他的字都不认得啊。
算了。
他把那张纸抢过来,不服气地叠了几叠,塞进口袋里。
回去问妈妈好了,可不能说自己不认识他的名字,不能被这病小子看扁。
白一舟站在那间血红的地下室里,他摸着那几行细小的字,往事像被抹掉了浮灰的玻璃,以为早已忘却的记忆,竟然一点一点回来。
遥河,当年他曾经睡在这间地下室吗?
为什么睡在这里?
为什么害怕变成怪物?
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当年不懂的种种,多年后突然觉得迷雾重重,那么多不正常的事,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遥河。
孟遥河。
白一舟脑海里突然像是劈过一道闪电。
孟方。
孟遥河。
遥河姓孟。
难道这一切,是遥河在冥冥之中的指引,让他在这样一个时刻,回到了这个地方?
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14.她们是谁
检验科的报告出来了,白一舟紧急提审车光。
车光继续沉默不语。
看着他那张木讷古板的知识分子面孔,白一舟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愤怒。
他也是“虫”吗?
是因为药物和意识催眠,才做出那样的事吗?
是什么样的控制,才能够让一个人丧失所有的自我意识,变成一只可怕的傀儡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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