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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
就是那种雪白的毛茸茸的有着红眼睛的,可爱的小兔子。
很多年前,一个满月的夜晚,瘦小的男孩儿穿着睡衣,从那个调皮的小伙伴每天爬进来找他玩的小窗口爬了出去。
他假装无意间问过很多细节,在心里描画过无数次。
终于成行。
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自己细小的手指上,抓紧粗糙的树干。
像一只小兽一样,一点一点,爬向了夜色深处。
他爬过墙外那只大垃圾桶时,看到了扔在桶边的一包东西,他的胃里猛然翻腾了起来,无法控制自己“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一边哭一边向前爬去。
遥河是个怪物了。
遥河杀死了好多好多的小兔子。
遥河还把它们撕碎了。
遥河指甲里的血腥味再也洗不干净了。
妈妈,你为什么不保护我,遥河好害怕。
清晨,搞卫生的清洁工在垃圾桶边拾起了那一包黑色的塑料袋包着的东西。
她掂着手感有些奇怪,于是打开来。
发现竟然是一包碎肉。
几个兔头和兔子的毛皮放在一边,干净又细碎的肉块单独放了一包,还有一包,是兔子的内脏。
她闻一闻,还很新鲜,嘀咕着哪个有钱人这么浪费,决定拿回去炒菜,心里美滋滋的。
19.真正的梅
周末,白一舟的妹妹白燕奉母命来看他。
白一舟的单身宿舍是套精装的一室一厅,档次不低,但被从不收拾的他住过一阵,也就和地震过后的狗窝差不太多。
白燕刚进屋的时候,例行找不着下脚的地儿。
好在她早有心理准备,也早对这个哥哥不抱什么幻想,一进屋把穿着大裤衩子缩在被窝里的白一舟一脚踢到地上,就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房间。
白一舟披上件睡袍,跑到卫生间解决了一下膀胱的夜间库存问题,就开始拿着牙刷在嘴里震动吐泡泡。
白燕一边收拾一边数落哥哥,活脱脱是个小号的妈。
白一舟也不甘示弱,含着满嘴薄荷味的牙膏泡,还要时不时刺妹妹两句,说她又胖了,早该来他这儿劳动减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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