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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破晓, 天还未大亮之时, 于皓终于带着王九儿回来了。
于皓一入了门,便跪在地上上报道,“王爷,山洞找到了。但那些村民都……都死了。”
王九儿进了门, 便在一旁一边哭一边颤抖着,嘴里叨念着“我对不起乡亲们啊, 我对不住他们……”
苏景云怒道,“哼,陈诞这个丧心病狂的狗官在哪?把他给本王带去公堂之上, 本王要好好审问他!”
于皓领命道, “是, 王爷。”刚准备离开,发现王九儿还在旁边,复又问道, “王爷,这王九儿怎么处置?”
苏景云道, “虽然人证物证俱在了, 但眼下危机尚未解除,王九儿还是要派人保护起来。要到了皇上面前将事情所有真相揭露了,才能松懈。”
于皓应了声“是”, 这才带了王九儿离开。
这时候姜婉自然也被吵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半盖着被子。心道, 我不是在桌边饮茶么,怎得睡着了?
接着伸手撩开床帐,抬头望了望,发现天已半亮,而苏景云正在门口站着,便轻声唤了句,“王爷?”
苏景云闻声转过头,“你醒了?”
姜婉轻轻点头道,“方才,是于皓他们回来了吗?”
苏景云道,“嗯。是他们。”
“那些百姓……找到了吗?”
“找到了。”苏景云声音有些干涩,“但的确如先前所料,皆不在人世了。”
姜婉手一软,差点没撑住。虽然百姓都找到了,案子也算破了,可毕竟几十上百条人命啊!这不是爹爹常年作战的战场,这些人甚至不是死于天灾暴雨或者决堤,而是人为!这同谋杀有什么区别?
想到此处,姜婉眼角泛起泪光。
正当两人准备前往衙门的时候,于皓忽然匆匆来报,“王爷,不好了!陈大人他……他在房中被害了!”
“混账!这么多人看着,也能让杀手有机可乘?在本王眼皮底下也能把陈诞杀了,是不是再过两天,也要将本王杀了?”苏景云彻底怒了。
于皓跪地拱手,“王爷息怒!这次卑职虽然已经万分小心,但这两日进进出出,或许还是被人发现了。是卑职能力不济,竟也没有发现张府中暗藏了杀手,求王爷赐罪!”
苏景云紧紧咬着牙齿,一拳打在门上,“火速派人去找那杀手!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出来!其余的人,带着王九儿及其妻儿,随本王一同回京。现在陈诞已死,证人不能再出事了。如果要杀王九儿,先把本王解决了再说!”
事情已经一点经不起耽搁,姜婉很快便叫人收拾好行李,同苏景云上了马车。
为了保证证人一家的安危,苏景云破例让那一家三口同他们二人同乘一辆马车之内。姜婉也懂苏景云的意思,如果连这证人也保护不了,那就算平安回了京城,也毫无意义。
好在那些杀手似乎并没有继续追杀的意思,加上苏景云一路催促,一行人很快便抵达了京城。
苏景云先派了人去宫里上报,果然很快皇帝便宣了他们进宫,让他们在御章殿里候着。
令苏景云和姜婉有些意外的是,皇上来的时候,燕王竟然也跟着来了。
这是姜婉第一次见到燕王。
因为阮氏的缘故,这个人她从小便知道了。然而可笑的是,上辈子虽然也算死在他手里,却其实压根没见过。
同苏景云的高冷无欲不同,燕王苏景晟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张扬而狂妄的气质。苏景云喜穿玄色或墨色长袍,而苏景晟则一身琥珀色衣裳,头带同色金冠,腰间别了龙纹金镶玉流苏,显得华丽而高贵。
毕竟还是兄弟,苏景晟同苏景云眉眼之间还是有些微相像,但若说苏景云冷若冰山,锋利无比,却还是清晰有力的,而苏景晟眼中则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
苏景云将夔州发生之事同皇上详细上述之后,果然皇上勃然大怒道,“夔州要塞之地,竟出了这等大奸大恶之人?杀朕的子民,将朕子民之命视为草芥,着实可恨!”
燕王道,“皇弟,这陈诞可有抓捕在案?此等恶贼,必要杀之而后快。”
苏景云沉声道,“陈诞……在我们刚刚找到山洞的那天早晨,便被杀手灭口了。”
燕王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什么?被杀了?皇弟怎么没多派几个人把犯人看好?确定是被杀了吗,会不会是知道自己所犯之事罪无可赦,畏罪自杀了呢?”
苏景云踱步于他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双眼,“自杀还是他杀,自有仵作判定。本王却觉得,有人怕事情败落,迫不及待要杀人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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