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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这就是她留下的秘密和诅咒,便重复了她的话,谁知道她又合上眼,说了句让我汗毛都竖起来的话:“他像神。”
或许有人会觉得我大惊小怪,但是要知道任何镜像都无法思考、没用感觉,只能像电脑程序一样回答既定的问题。
留在这里的‘东西’没可能是镜像。
因为她回答的是,被救进村子的人,像神。
“撒里艾。”我硬着头皮问。
她又睁开眼睛,“不流血的天使不许进入本南丹蒂的村子。”
“你不用骗我了,”我吓得小腿都在哆嗦,但还是外强中干地戳穿她:“你不是镜像,你是什么东西?你不告诉我,我就要找村长了……我、我、我。”
她冷笑几声,“尽管去说。”
我拔腿就跑,一路溜进村长家,才进门就被澎湃的光明之力掀了个人仰马翻。我发现所有人都集中在院子里,而院子正中间的担架上则躺了一个浑身是伤,藏红花色头发的青年。
他手里抓着一把轻质反曲弓,像精灵的玩意儿,右腰别一柄短剑,看起来似乎是左利手。
我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他的脸,因为我实在不太想对着一个同性发呆,这有伤体面。
村里仅有的几位医疗师在给他腰间狰狞的箭伤缝合,伤口透着丝丝魔气,但与那光明之力相比实在没有可比性,这可能就是医疗师选择直接缝合的而不是驱魔的原因吧。
我才一靠近,他便睁开了双眼,苍翠的眸子很容易便使人想起枝繁叶茂的夏天。
我发誓我听见其他本南丹蒂的抽泣声了。
然后他向我的方向递出手,这个角度只有我一个人,我鬼使神差地握了上去,那一刻有一道力量穿过我的身体,我怀疑这是精灵打招呼的方式,也递给他一道友好的净化咒,其他本南丹蒂也学着我握住他的手,为他净化身上的魔气,不一会儿他就干净得像天使下凡了(虽然他本身也像天使下凡)。
他表情看起来怪极了,几乎是不敢置信的。
“你还好么?精灵?”村长阿姨问道:“你记得是谁伤害了你么?那魔力很强。”
“堕……”他立刻该换了口径:“恶魔。”
不是恶魔,是堕天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隐瞒,但是他不大想谈这个问题。
这句话却给我们村子打了一针强心针,既然有堕天使,那么也一定会有天使了。
“你看到他的样子了么?”
其中一个治疗师已经快要喜极而泣了,“他有翅膀么?”
所以说本南丹蒂惨啊,在教廷和女巫之间受夹板气,还不被天使待见,如今听说有个堕落的,也恨不得抓进来,净化得干干净净再送回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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