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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把刘蒙推下床,自己躺上去,开始讲述昨晚的事情,还没讲完,刘蒙就打断道:“你现在终于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缺德了?妈的,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野营的时候吗?老子就迟到十五分钟,计划了一周的东西你说不去就不去了。”
“那你后来还不是死皮赖脸地和我玩?”林立皱着眉回忆当时的情况,疑惑道:“你是怎么原谅我的?”
“我也不知道,”刘蒙躺在地板上:“但我觉得真正在乎你的人会原谅你的,当然也可能是我大度。不过你这事办得确实挺作,连个电话都没打,既然你后悔了,当时为什么走呢?”
“我害怕,”林立皱着眉说:“你上次问过我的那些问题就是我害怕的原因。”
“咱俩出去洗澡吧,”刘蒙忽然从地上坐起身,“让那大叔给你搓搓,放松放松。好久没去了,那个大叔的手法简直深得我心。”
林立扑哧一声笑出来:“是上次给你***的那个大叔吗?估计他并不想看见你。”
“靠,”刘蒙也忍不住回想起那时的场面,尴尬,更尴尬的是那大叔还一直在旁边安慰他,“不去了,让你说的没心情了。”
林立有气无力地笑了笑,翻身窝在被子里沉沉睡去,本来以为今晚是要睡不着的,没想到连梦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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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大早,林立拿着四副羽毛球拍和两个大绳提前来到班级,八班除了值日生外还没有人,林立掏出兜里装着的热牛奶放在召遥的桌子上,急忙离开帮值日生做打扫。
等他回来的时候,热牛奶已经被放回到他自己的桌子上,而召遥的位置还是空无一人,林立眼神黯了黯,伸手抓起不够热的热牛奶放在书包里。
从走廊向外面望过去,属八班的活动最幼稚,一群老师带领学生花样跳大绳,林立扫了一圈也没见到召遥,题问在楼下拿着羽毛球朝他摆了摆:“立哥,去体育馆打羽毛球啊。”
“召遥呢?”林立到了楼下,边往体育馆走边问道:“怎么没看见他?”
题问没有回答,而是愣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向他飞过来的篮球,林立急忙伸手去拦,但由于手法问题,球正好撞到他的拇指上,林立痛得甩了甩手,但却越甩越痛。
此时题问已经反应了过来,他惨叫一声抓起林立的手,差点没哭出来,“立哥,你手残了。”
林立看过去,吓得向后退了退,正巧脱臼的拇指在题问的手上刮了一下,他痛得吸口气,连忙向球场上望过去,估计那帮人应该见惯了这种伤,说不定能帮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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