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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被他调戏得忍不住脸红了红，他咳嗽两声掩饰道:“你现在怎么这么流氓了？”

“和你学的，”召遥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林立脑袋上，立志于至少把对方的档次拉低十倍，行至半路，他忽然想起自己被气得忘了拍照。

“你先下车，”召遥停下车，摘下林立头上的帽子，向路边挂着冰花的树指了指:“去那边站着。”

一连拍了好几张，召遥看着远处的林立咽咽唾沫，人比景美。

到了校门口，林立把帽子偷偷摘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召遥从停车场向教学楼走，一路上骚包到不行，召遥好几次想挡住他，都被林立绕了过去。

“立哥，我靠，你不给兄弟们活路了。”

林立灿烂地笑了笑，整整齐齐漏出八颗牙，他特别想说“别怕，老子喜欢召遥，男的，惊喜不？”

“林立，我要合照。”

无论哪种照片里，背景都有召遥死死盯着镜头的画面，好像要吃人。

……

周五晚上躺在沙发上，召遥对着手机上的名字开始发呆，他想要和林立聊聊天，但是又怕对方烦他，最后只得把手机往茶几上摔过去，从冰箱里摸出个冰淇淋开始思考人生。

“立哥，喝酒啊，你怎么看样子有心事？”刘蒙拿着啤酒瓶子在林立的杯子上轻轻磕了磕，自己灌下去一大口啤酒，“以前也没发现你是手机重度患者啊？今晚怎么了？手机拿起又放下的？”

“没什么，”林立拿起面前的酒瓶对嘴吹了半瓶下去，把手机塞进裤兜里：“很奇怪，没人给我发消息呢？”

“你在等谁的消息？”刘蒙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你不会趁着哥们不在身边又勾搭了个妹子吧？”

“没有，”妹子哪有召遥有意思？林立看着刘蒙笑了笑，指着面前的烤羊腰子说：“我倒是要问问你，十串羊腰子被你一口气干掉六个，怎么？你这是今晚有约了？打好提前量？”

“屁，”刘蒙又喝了口酒，“老子这是特意给你点的，你怎么都不吃？”

“吃了今晚还能睡着觉吗？”林立拿起面前的羊腰子递给刘蒙：“我不想在梦里去干些猥琐事，你来吧，估计这些羊腰子够你撑过一整晚了。”

“哎，立哥，”刘蒙满脸犹豫，最后还是问出口：“你喝的烂醉那天到底怎么了？哥们说句逾越的话，有些事过去这么久，就没必要总是背着了。”

“真没背着，”林立低头掐掐眉心，沉默了得有十分钟才说：“他要把房子卖了。”

“你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阻止？”刘蒙放下酒瓶，看着林立的头顶：“这房子卖掉的钱应该不被他放在眼里吧，只要你说一声，这房子估计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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