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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然在卫生间里换好衣服,洗完脸收拾好出来,便看到白尔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要和他谈房租的事情。
这房子是赵洁租住的,但白尔给了赵洁一张不限额随便刷的黑卡,送赵洁出门旅游散心,相对的,赵洁将她租的房子留给白尔住,房子里东西任她使用。也就是说,这一切与霍予然无关。
收留他是白尔心善。但霍予然不能长待,因为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方便。除非,他给房租。
洗脸留下的水滴顺着霍予然的额角滴落,在脸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他抬手抹去:“都是兄弟,有什么不方便的?”
白尔冷眼以对,默默地看着他。
霍予然改口:“都是姐妹好了吧?”
白:“……”
我信你个鬼!经过几天的相处,白尔算是对霍予然有了初步的了解,这个男人真的是白瞎了一副好相貌。性格让人一言难尽,总之,她就是要他交房租。
赵洁是他们抢矿泉水瓶一起认识的,她的房子就是他们的房子,霍予然说白尔何必斤斤计较?
“那你凭什么指使我买早饭?凭你有钱?”可按照他的道理,见者有份,霍埠的钱也有她的啊。
和霍予然谈了半天房租的事情,白尔的目的,或者是她在意点,却是霍予然指使她买早饭。
没有人指使过她买早饭,不行,白尔受不了这个委屈。
她矫情上了。
霍予然吃惊,突然间发现了白尔真是女人,将有话不直说的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可能,他以后不能再和她做兄弟了,只能……做姐妹。
和霍予然吵了一架,白尔神清气爽,浑身轻松。
被公爵爸爸赶出家门后,白尔其实很惶恐又茫然,只是她将所有的不知所措全部压在了心底,没有表露出来。
她至今没有想明白,一向疼爱她的公爵爸爸为何突然绝情至此。
但摆在她跟前的,最迫切的是生存问题。
做了多年的小公主,不知柴米油盐贵,她分文未带,三哥塞给她的黑卡,她给了赵洁。活了二十多年,白尔第一次为钱发愁。可她却没有赚钱的能力。她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发传单赚的钱,勉强够生存。但她不能发一辈子的传单。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白尔没有方向。但肯定不是和霍予然一起走,她现在和他在一起,是为了背后对他出手的人,被牵连的账,她还要和对方算。
她不是吸血鬼,但被吸血鬼养大的她,绝不能给吸血鬼丢脸。白受了欺侮不报复回去,不是他们吸血鬼的作风。
霍予然不懂女孩子弯弯绕绕的心思,但他看白尔没有嘤嘤嘤哭泣,莫名松了口气,然后让白尔对他客气点,他可是天师。
他腹诽,昨夜若不是他是天师,用了天师的手段救了白尔,此刻她可能已经凉了。但他却体贴地没有提救过白尔的事情,毕竟这事太过匪夷所思,白尔又已经忘记,再提除了加重白尔的心理负担,也无济于事。反正他就在白尔身边,出了事有他在,不怕再被幻境缠上。
白尔挑眉,“天师怎么了?我还是吸血鬼呢。”
她一个做了多年假吸血鬼的吸血鬼,还怕一个离家出走的天师?
这是霍予然第二次听到白尔说她自己是吸血鬼,不由敛了神色,做出一副语重心长教育不懂事弟弟的兄长模样:“你莫不是电影看多了吧?国内是没有吸血鬼的,都在国外。我们和吸血鬼泾渭分明,彼此不侵犯。签订了和平共处公约的,吸血鬼绝不会踏进国内一步。乖啊,别中二。”
在霍予然眼中,白尔和他一样,一样离家出走。只不过,他自己离家出走是被逼的。而白尔,估计是和家人闹矛盾,小孩子叛逆性上来了。
之前是为了尊重她的**,他没有探问。但现在他得问一问,他们是兄弟,兄弟是事,他能不管?
不过,在那之前……
霍予然起身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翻找起来。白尔莫名其妙,盯着他,看他做什么。
没一会,霍予然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回了客厅。他径直走到白尔面前,手背在身后,他叫她的名字:“白尔?”
白尔:“干嘛……”
趁着白尔张口说话,霍予然将手里捏着的东西塞进了白尔的嘴里,并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唇。
白尔猝不及防被塞了东西,又被他握住了半张脸,挣脱不开。
那东西被霍予然捏碎了,汁水在白尔的口中弥漫开来。
她的眼角不由沁出点点的泪水来。
该死的霍予然,居然塞了大蒜到她的嘴里。
又辣又刺激。
白尔使劲拍开他的手,冲进洗手间拼命地往外吐,用水漱口。
等她眼角红红的从卫生间出来,霍予然居然又凑过来,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
白尔冷冷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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