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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心里慌乱,泠落依旧面不改色,旁若无人地继续洗漱,对他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这么早过来干嘛?”
宇文拓疆未语,视线一扫帐内,随后才落到泠落身上,接下来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酷。
“璃王妃装了这么长时日也着实辛苦。”
听到宇文拓疆这句话后,泠落的脸色一白,眼神瞬间就变了,谨慎又防范地看着他。
可他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试探,全是笃定,半晌泠落才冷笑开口。
“的确是辛苦,可汗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是第一次见我,而我非第一次见你,苏州城外的客栈可还记得?”
听他这样说,泠落瞬间就想起那个戴着面具的眼神凶恶的西域男人。
在刻意对比下,记忆中的那个模糊身影竟然和眼前的宇文拓疆格外重合。
他们是同一个人,她竟然一直都未发现!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暴露身份了,竟然还天真地演了这么多天的戏。
泠落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骗的是傻子,殊不知自己才是被人耍的傻子,或许在宇文拓疆眼里,她就是个笑话。
既然撕破脸了,她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直接对宇文拓疆冷嘲热讽,丝毫不留情面。
“看了这么多天的戏,大汗可还满意?”
“自是满意,不乏我等了多日,今日终于将主角给等来了。”
宇文拓疆的话让泠落眼神一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宫离殇……
“真是情深义重,璃王为了你竟然敢只身来我鲜卑大营。”
泠落闻言垂下眸,不敢看宇文拓疆的眼睛,怕暴露自己的情绪。
她困在这里就困在这里,宇文拓疆视她为人质,不会对她怎样的,可宫离殇不能有事。
“你这刚刚流产也是不久,璃王恐怕还不知道吧?”
宇文拓疆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戳痛处戳泠落的心上去了,她的眼眶一红,心口泛疼。
“呵。”
只听她突然冷笑一声,之后便抬起头死死盯着宇文拓疆,极为冷静地开口,嘲讽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同情。
“听闻鲜卑可汗五岁的时候时被亲生母亲遗弃,十五岁才被人寻回,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一直同狼族生活。本以为童年远离那些杀伐争斗、与狼为伍的人会本性淳朴一些,可是没想到还是这么的卑鄙无耻,如此看来,和你那个不择手段的弟弟真不愧是一母同胞。”
现在泠落有多恨玉子寒,就有多恨宇文拓疆。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泠落对于不曾为难过她的宇文拓疆还是尚存几分情谊的。
本来以为他人不过是心冷一点、手段狠一点罢了,毕竟对小狼还不错,泠落以为他是心善之人,可没想到竟然错的如此离谱。
曾经,玉子寒差点毁了她;现在,宇文拓疆也不打算让她好过。泠落所有的善意,所有的不忍全部都消失殆尽。
“不要将我与他相提并论!”
宇文拓疆皱眉,厉声反驳,对于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他也满是恨意。
“本就是一丘之貉,为何不能相提并论?”
泠落突然笑了,笑得很是挑衅,气急了的宇文拓疆直接上前,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嘴里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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