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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西今一行出了京城, 两天后兵分两路, 一边由管家带着车马礼物南下去了金陵, 另一边叶西今亲自驾车带着母亲和幼子往西北方向去了。
这个朝代名为熙朝,是叶西今所知历史中不曾有过的朝代, 论各行各业发展程度,大约跟历史上的明朝差不多, 此时手工业高度发展, 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 相较于历史上的明朝, 此时民风更为开放,男女大防并不严重。
这个朝代开国至今已经一百二十年, 百年前王朝第二任君主在位时,还曾经出现过万邦来朝的盛世景象, 但一百年过去了, 叶西今根据原主的记忆提炼总结,这个王朝已经在走下坡路, 不仅对于周边各国的掌控力在下降,而且官员队伍腐朽严重,各地灾事不断,此时的王朝就像是一个爬满蛀虫的苹果。
西北苦寒不假, 但叶西今同样觉得, 自己的机会落在西北。
他离开京城,未曾返回金陵,想找个柳翩然达不到的地方好好安顿下来, 以图养精蓄锐,慢慢运作如何对付柳翩然和她的一堆姘头。
叶西今落到如今这般境地,自是不会藏着掖着,京城里的风言风语本就传到了他母亲王氏的耳朵里,但原身当时还是一力围护柳翩然,在老母面前替她周全,因而王氏对于这些事一直是半信半疑。
但叶西今不是原身,他没有那么好心,直接将柳翩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王氏,王氏原本疑惑叶西今为何突然改道,听完此事当即就气了个仰倒,好在平日里保养得宜,身体康健才没出什么大事。
叶西今直接对王氏讲清自己的处境,明确告知纵然此时还是风平浪静,但如果继续留在京城,他人微言轻,恐怕哪一日就会被柳翩然那些位高权重的姘头们撕碎,与其日日担惊受怕,不如远离京城,以图他日东山再起。
“娘,西北苦寒,是最为偏远之地,也是皇朝最难管束之地,这样柳翩然和她的姘头们手伸不进去,我们才能安生。”叶西今说道。
王氏知晓此事后,整个人都老了十岁,但她最看重的人都在身边,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闻言老泪纵横,“你决定了就好,只是人离乡贱,苦了我的儿。”
“儿子无能,贪图美色,娶了祸家根源,连累母亲一把年纪还要去那苦寒之地避难。”叶西今心里是真的觉得难过,既为王氏,也为原主,明明是救人,哪怕中间起了色心,但也没有行不轨之事,最后却落得这样的结局。
“一家人,齐齐整整最重要。我这把老骨头,只要能看着你和念竹两个安安稳稳的,比什么都强。”王氏纵然面对即将到来的西北充满恐惧,但一想到儿子孙子都在身边,她就升起无限的勇气。
王氏中年丧夫,唯一的指望便是叶西今这个儿子,如今临近晚年,为了儿子背井离乡,依旧无怨无悔。
这边母子二人敞开心扉,叶西今却并不知道,那边去往金陵的四辆马车,半路上遇到了山匪,劫匪抢下了马车里的货物之后,连人带马车全都抛下山崖,原本处理得干干净净不留半点痕迹,却天算不如人算,被躲在草丛里的猎户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猎户又听见管家喊自己是京城“狸奴胡同叶家”,而后方才报与官府,官府盘查之后确认这队人马正是离京的叶家人。
京城里柳翩然接到这个消息之后,自是悲痛不已,整日里难过无心处理任何事宜,最后还是倪涛上门,替她挂起白布,承办起叶家人的丧事。
叶西今“死了”,柳翩然变成了新丧的未亡人,京城里孤苦无依,倪涛主动提出要接柳翩然入府,以二房之礼待之,但柳翩然闻言眼泪簌簌而下,“夫君待我有大恩,他尸骨未寒,我如何能琵琶别抱?此事休要再提,我愿为夫君守节,终身不嫁。”
倪涛见柳翩然一袭白衣,两眼微红,弱不胜衣,尽显楚楚可怜之态,顿时心下一动,在叶西今棺椁之前,竟然起了邪思。
他不是个食素之人,当即面露怜惜之态,道:“你哭了这大半天,身子也受不住了,不如先下去休息一会。”
柳翩然身子瘫软着,只不住的哭泣,时不时烧两张纸钱,并不答话。
倪涛扶了柳翩然起身,她也没有拒绝,扶着她去了灵堂旁小屋的软塌上,倪涛朝自己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立即将屋子里所有下人都带了出去。
倪涛拿出帕子仔细擦拭着柳翩然的眼泪,美人垂泪总是格外惹人怜惜,柳翩然眼中盛满粼粼的波光,嘴里轻喊着“夫君”,字字带泪声声泣血,十足的悲痛姿态,倪涛的眼神却渐渐幽暗起来,他的手从脸上慢慢往下,擦拭眼泪的帕子早就扔到了一边,柳翩然动作一顿,未曾阻止,反而轻柔的伏在倪涛的肩头。
不多时,伴随着小声的啜泣,小屋软塌上已是春光一片。
灵堂里便传来下人们此起彼伏的哭声,众人同悲之下,掩盖的却是如同隔夜馊饭一般令人作呕的勾当。
叶西今日夜兼程的赶路,管家一行出事他丝毫不知,柳翩然给他戴的灵堂绿帽他也丝毫不知,反而满脑子都在想着日后的出路。
西北苦寒,民风彪悍,外人想要立足很难,幸而叶西今胸有丘壑早有打算。
马车行至途中叶西今路过一城,此城名曰止戈城,止戈本有禁武之意,但偏偏这城中大小武馆开遍,众多武林人士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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