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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嬷嬷神神叨叨了半个月,直到汤婂月事来了才又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惆怅的道,“天虽暖了,也要多穿些,这时候可不能着凉。”
汤婂囧囧有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先前她月事晚了几天,方嬷嬷约莫着是以为她有了?
当时刚成亲多久,半个月?
汤婂来月事的时候除了睡得多吃得多,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因为隔一会儿就困隔一会儿就困,从长春宫回来之后,她索性就直接上了床,醒了就坐着或躺着玩一会儿,困了拉拉被子就睡。
倒是把谢启吓了一跳,大白天的回来见她睡得昏天黑地,还以为身子不舒服。
汤婂刚好醒过来,睁开眼看见谢启先就是笑,“您回来啦!”
“别动,就这么躺着。”谢启把她按回去,小心的掖了掖被角,柔声问道,“哪里不舒服,怎么这时候睡起来了?”
汤婂脸上一红,欲语还休,不肯说。可是谢启哪里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连连追问,见她抿着小嘴儿就是羞答答的笑,扬着嗓子就要喊人进来。
汤婂眼疾手快的拉住他,鼻音囔囔的嗔道:“怎么什么都问,每个月都要来的。”
将近三十的老男人,哪怕她说的语焉不详,听到这里也就懂了,谢启拧了拧眉头,“难不难受,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看看。”
犹记得胡氏每回来月事都疼的脸发白,冷汗一阵阵的往外冒,不喝药根本就过不去。
汤婂摇摇头,把睡得暖扑扑的小脸埋进他粗糙的大手里,软绵绵的道:“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犯困,殿下还要出去吗?”
谢启现在不上朝,手头也没有差事,很是清闲,今天回来的早就是特地回来陪她的。这会儿脱了外衣跟靴子,索性也进了被窝,把汤婂搂进怀里,温热厚实的大掌轻轻的搭在她有些轻微凉意的小腹上,“不出去了,离晚膳还有一会儿,孤陪着你,闭上眼再睡一会儿罢。”
汤婂咕哝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她刚刚醒过来,可是这个怀抱太温暖太踏实,竟然一下子又困了。
月事一走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汤婂兴冲冲的搓着手,让膳房给她做油辣子,“油爆虾仁、炝炒豇豆角、葱烧海参……多多的放油辣子,越辣越好。”
晚上谢启带着一肚子的阴谋诡计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红油油火辣辣的一桌全辣席。不对,在他坐的那一角儿,金丝燕菜汤、芋头炖排骨……清凌凌寡淡淡放的极为规整。
方嬷嬷都没脸看,叹了口气连房门都没进,君眉也有些忐忑,春芽没有这些心眼子,兴冲冲的端着一盘子烤羊肉片上来,请了安喜滋滋的道:“您看,这会儿还滋滋往外冒油呢,上面辣椒面茱萸还有蒜泥,您看着想沾哪个沾哪个。”
谢启瞄了一眼,口水一下子就泛滥了。可是面上却不动声色,安安稳稳的坐在属于他的位子上,默不作声的喝白粥。
白粥熬得十分够火候,上面铺着厚厚一层米油,米香十分浓郁。往日夜里他最爱喝上这么一碗粥,再加上两块糕点,随意用些小炒,就是一顿饭。
可是此时,对面人满面红光小嘴油汪汪,一边被辣的直嘻哈,一边大快朵颐。
实在让人食指大动……
谢启一直在等着汤婂邀请他,可是直到那盘子烤羊肉下去大半,都没等到。
等到两个人洗干净躺上床,汤婂揉着肚子依然在回味,“殿下,您不吃真是太可惜了。今天的菜真是好吃,羊肉跟虾仁,外面焦酥,里面嫩的用舌头一压就化了,等过几天,让他们午膳做这个,您也尝尝罢?”
谢启:“……嗯。”
汤婂裹着自己的被子在床里打了个滚,笑嘻嘻的很是满足,“宫里的大厨果然不同凡响,我还以为他们就会做清汤寡水的菜呢,没想到做起大菜来这么不同凡响。殿下,你怎么就不喜欢吃辣呢,还不喜欢吃肉。唉,这要错过多少美味啊。”
谢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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