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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启身上潦草系了件水青色袍子,黑着脸打开门, 声音硬邦邦的跟冰凉碴子一样, “不是要睡?进来。”
佑堂狐疑的看了半晌,有些失望,郁卒道:“没打架啊。”
谢启脸黑了黑, 冷哼了一声, 吩咐门外低着头装鹌鹑的两个锦, “打水。”
汤婂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看见儿子嘴角带笑问道,“弟弟妹妹睡着了?”
“我亲眼看着睡得,娘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床了,都不等我的。”
谢启冷哼了一声,“哪儿都有你,谁家孩子这么大还跟爹娘睡得?明儿你去学里问问,看佑昕是不是也镇日赖着爹娘一块儿睡的。”
佑堂噘着嘴不高兴,“爹你真不讲道理, 我还没抱怨你天天赖着我娘呢。佑昕哥哥他们确实不跟爹娘一块睡, 但那是因为人家爹娘不睡一块,他们想跟谁睡就跟谁睡, 哪里像我,都没个选择,只能睡你们俩中间儿。”
谢启被气笑了,“那还委屈你了不成?”
小家伙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笑嘻嘻的搂着娘汗津津的脖子, 撅着小屁股摇了摇,“对呀对呀,爹你去书房睡罢,要不然去陪弟弟妹妹,今儿我自个儿跟娘睡。”
汤婂唯恐天下不乱,举着双手双脚赞同道:“这个好!”
谢启隐晦的瞪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道,“还疼不疼了?”
还是疼的,汤婂瞬间变蔫,可怜兮兮的哭诉道,“殿下太厉害了,让我歇一歇罢。”
被夸厉害,谢启有些小得意,装腔作势的嗯了一声,见宫人们把水打好了,让人都下去,一边脱袍子一边道,“自个儿能不能洗?”
汤婂点点头,把已经脱干净的儿子递给他,“你带着儿子一块儿罢,我得叫君眉进来帮我。”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佑堂还很不客气的支使爹娘配合着给他演了一出折子戏,宫外却乱翻了天。
景王侧妃冯婉茹回娘家小住,高兴之余多吃了些,不过是小毛病而已,冯家人却不放心,特地请了家中熟识的大夫来请脉。这一请不得了,大夫竟然道其胞宫虚冷,阴血不敷,气血阻滞,冲任欠亨,血瘀凝结……
冯家人都傻眼了,明明在家的时候都好生的,怎么进了王府才几个月的功夫,一下子就蹦出这么多毛病来,还都是妇人要命的病。
冯婉茹自个儿也不信,她几乎是一进王府就掌中馈,王爷不管事,王妃病怏怏的还被禁足,满府里好东西紧着她一个人挑,日日可以说是山珍海味鱼翅燕窝样样不缺。没道理在家时身子康健,进了王府当了侧妃了,反倒浑身没一点好地方了。
冯见贤到底想的深一些,略微思索一下就晓得自家闺女这是吃了暗亏了。当机立断,并没有把事儿捂得严严实实吃哑巴亏,反而立马叫人去喊景王。
景王一听果然大怒,当夜就要把冯婉茹带回王府,并放下话说,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冯见贤本来就不是个疼闺女的,没有二话就让人接走了。景王回了王府第一件事儿就是请太医重新诊脉,太医说话难得没有含糊,干脆利落的讲以冯侧妃如今的情况,要想有孕难如上青天。
在王府里,要给掌中馈的侧妃下黑手,除了王妃陈淡宜,根本不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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