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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志愿服务全程交由秦宇和活动部部长负责,出行和安排都是他们计划,段青许只知道一个地点,接到求助电话时五点多,集齐车队出城约莫六点,那会儿天已经有点黑了,乡镇的路难找难行,导航根本不管用,车队也是边开边问路才能找过来。
乡镇不比城区,进城的车就定时的两班,错过就没了,这里又是山上,连出租车都找不到一辆,幸亏秦宇及时喊人。
“我们还提前了五分钟过来等,哪知道车早走了,说好的五点末班车,真的绝了。”秦宇说,语气有些恼,他哪受过这种罪,以前做志愿服务大多都是在城区,即便出城也没来过这么穷的地方。
好歹是个学校,却建在这么个旮旯破地儿。还有公交车,竟然还能提前开走,这种操作他愣是头一回遇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车队里有杜源,他和另外几个人都是其它大学的,傍晚临时被段青许喊过来接人。
他提着一大袋子吃的和饮料走来,拍了下秦宇的肩,扔罐喝的给他,“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坐车下山。”
秦宇接下,过去帮他一起把吃的发给其他人。
山上的夜晚温度降得快,冷风一阵一阵地吹,一行人在风里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大家都又累又饿,江怡穿得少,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她手机只剩不到百分之十的电,简直惨淡。
等车的时候,一开始大家都在玩手机,到后面想着省电,所以聚在一块儿聊天。段青许一下车她就注意到了,但当做没看见,不着痕迹选择背对着那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跟面前的人说话。
杜源他们过来发吃的,大家一一去拿,她也想去,刚一转身,差点撞到段青许身上。
这人手里拿着橙汁和芝士蛋糕,头发有些乱,表情冷淡淡的,眼睛看向江怡。
江怡抬了抬眼,欲言又止,但还是没理会她,想让开些,结果还没来得及抬脚,就被对方一把抓住。
“先吃点东西。”段青许清冷说,眉宇间带着些许沉郁。
江怡没动,垂着手,半耷下眼皮。
段青许不松开手,抓得有点用力。她挣了挣,没挣开,于是抬头有些生气地看着这人,紧抿唇,硬气地干巴巴说:“我不饿,可以回了宿舍再吃。”
闻言,段青许皱了皱眉。
“十点多才能到。”
坐公交大巴转来转去需要三个小时左右,自驾则快些,但也快不到哪里去,至少得一个半小时,晚上天黑视线有限,回学校那边起码两个小时。
江怡一动不动,别扭得要命。
杜源看见两人僵持着,赶紧把袋子塞给秦宇,过来打圆场,喊道:“江江,你一起来了的啊,刚刚没看到。”
江怡嗯声,改为跟他说话。
段青许仍抓着她的手腕,一会儿才放开。
杜源从段青许手里拿过橙汁和芝士蛋糕,递给她,“拿着,吃了东西上车,早点回城。”
江怡用余光看了看段青许,杜源直接把东西塞她手里,并把人带到停车的地方,一面走一面说:“青许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正好在a大附近,不然还会再晚一点。你们学校也真是,搞志愿活动搞得这么远,偏僻到导航都找不到。”
三人停在吉普车那里,同行的一队人里,大半都是熟悉的面孔,上回在山庄里见过,包括卷发男生,他见了江怡还招招手示意。
江怡笑了笑。
为了缓和气氛,杜源指着不远处黑色路虎旁边的平头男介绍道:“我表哥,之前没跟我舅一起回国,昨儿才到的,叫杜世林。”
江怡礼貌性粗略瞥了眼,没太注意,只在心里惊奇杜若飞看起来至多不过四十五岁,那平头男应该有二十六七了,杜世林出生的时候,杜若飞怕是刚刚成年。
“你们吃饭没有?”她问,来得这么匆忙,多半还没有。
果不其然,杜源爽朗说:“打算回去了再吃,我表哥请客。”
两人谈话的时候,段青许就站在侧后方,今儿天冷,她穿了件军绿色的长款风衣,内搭黑色上衣和同色系的直筒长裤,上衣扎进长裤里,配纯黑的中短靴,利落又干练,显得英气十足。
山风一吹,带起风衣的一角,衬得她愈发腿长腰细。
杜源叨叨不停,讲了一大堆。
担心肚子饿会更晕车,江怡还是吃了两口蛋糕,但没敢吃太多,怕上车就犯恶心。
她知道吉普车是段青许的,故而始终离那车有一定距离。可杜源贼精,有意要她上去,聊着聊着把副驾驶车门打开,几句话就把人忽悠进去,不等江怡有所反应,蓦地将车门关上。
“那你就跟青许一车,我们几个带剩下的人。行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我表哥那里,进城以后再聊。”
他脚底抹油了一般,溜得飞快。
江怡可算反应过来,这人在帮段青许呢。她闷闷就着蛋糕喝了口橙汁,往外面看了看,大家拿着吃的上车,但没人来这里坐吉普。
乡镇的山上没有路灯,正值农历中旬,天上的月亮圆而大,莹白的月光投射在地上,隐约能看见车外的景象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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