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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明亦眼神变了变,很快捂住了鼻子快步走进了厕所。
慕朝礼这会儿也有点懵。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我进去看看他……”
她拿了一包纸巾就冲进了卫生间。
刚进去慕朝礼就看到镜子中的薄明亦此刻站在洗水台前,正用冷水冲掉血渍。
她愣了愣,很快关掉了水龙头,说:“你这样不行的。”
余光瞥到了旁边的白色台面。
慕朝礼想起这男人平常好像很喜欢抱着她坐在这上面,但是她又抱不动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
于是拉着他走到马桶前面,“啪”地一下合上马桶盖,不容分说地把他摁坐在了马桶上。
慕朝礼不容分说地摁着他,让他仰着头,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撕成两半,拿了一半塞进他鼻子里,命令似的,带了点凶:“你头抬着,过一会儿就好了。”
薄明亦看着她抿着唇专心致志为自己止血的样子,突然朝前靠了靠。
她低头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刚刚还不觉得,这会儿心跳不受控地加速跳动起来:“你,你干嘛……”
薄明亦语调如常,偏低的嗓音透过她的发梢传到她耳朵里,酥酥麻麻的:“你摁着我,手没地方放。”
他整个人被慕朝礼固定着往后仰,人没有支点支撑。
“噢,”慕朝礼轻轻应了一声,“所以你就占我便宜啊?”
薄明亦似是不易察觉的,很轻地笑了一声,看着她道:“我们是夫妻。”
“你全身上下有哪里我没看过么?”
男人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慕朝礼瞥了他一眼,嗔道:“要不要脸啊你。”
小姑娘微微鼓着腮帮两侧,看起来柔柔软软的。这会儿被男人这么一搂,双手虚靠在他胸膛两侧。
男人用余光看到了她的葱白手指,松开了放在她腰间的手,单手扯过她的手把玩起来。
慕朝礼食指和无名指都有两道刀口,但很浅,只微微破了点皮,也没出血。
薄明亦的指腹在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慕朝礼这会儿觉得好像有电流从她指尖穿过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男人问她:“今天的菜,都是你做的?”
听到他这么问,慕朝礼反而有些心虚,没好意思看他:“对啊……”
薄明亦抬眼,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猪腰怎么切的?”
慕朝礼心虚地解释说:“就……用刀切!”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甲鱼也是自己处理的?”
“……叫师傅弄好我拿回来的!”
薄明亦显然还是没相信她,又问:“生蚝……”
她很快用另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嘴巴,瞪他说:“我是真的想自己做的!”
“但是太难了!光是能看懂菜谱我就很了不起了……”
小姑娘有些委屈似的,微微撅着唇,说得绘声绘色。
他抬眸又看了眼慕朝礼,再度低头看着她的手指,说:“疼么?”
慕朝礼张了张嘴,看着男人果断地把“不疼”两个字给咽了下去,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巴巴地说:“挺疼的。”
“我好娇气的。”她声音也软了下来,撒娇似的,“你要给我好好包一下。”
她话刚说完,男人转手就抽了张纸,低头在她的食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很专注。
卫生间里本就安静,这会儿时间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似的,慕朝礼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好像越发响亮了。
期间又听到他问:“怎么会想到做这些?”
她脱口而出:“还不是因为你……”
话说到一般又停住了,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
男人这会儿穿着白衬衫,只微微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衬衫袖口挽起折到手肘处,暗金色皮带扣扣得好好的,包在西装裤里的腿又直又长。
他现在看上去特别正经又特别不正经,总给人感觉特别得……衣冠楚楚。
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男人穿白衬衫这么好看的呢?
慕朝礼微微晃了晃神,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又稍微退开一点,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才说出口:“你昨天……为什么……”
小姑娘到底还是脸皮薄,顿了顿,最终也没能全说出口,只是左顾而言他:“听说男人过了25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她说得相当一本正经:“我怕你不行。”
下一秒,就感觉到薄明亦倾身靠近她,视线投向了别处。
慕朝礼这才转过头去看着,门口的大门只开了一条小缝,可以看到漏出了一双大而圆的眼睛。
十分好奇地看着他们。
眼看着瞒不住了,庄芩这才打开了门,尴尬地笑了两声:“我来看看哥你鼻血止住没……”
“这流鼻血,可大可小,不能忽视,不能忽视……”
庄芩对上薄明亦的视线,不敢再好奇:“看起来是没事了哈,那我先回去了……”
她话刚说完,就“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慕朝礼:“……”
她还眼巴巴地看着门口,就感受到男人朝后靠了靠,看着她,淡淡说了句:“隔墙有耳。”
她这才回眸和他对视。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毕竟庄芩的房间就在他们隔壁。
门被关上以后,慕朝礼就对上薄明亦的视线,又听到男人轻启薄唇道:“你才24。”
慕朝礼不太懂他突然来着一句是想说明什么,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语调没什么波澜:“女性越靠近30岁,需求就越强烈。”
薄明亦看着她,眼神中有疑惑。
而慕朝礼花了一分钟才理解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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