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慕朝礼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
而令人意外的是,等她醒了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居然也没起来。
她看了看手机才发现这都快10点了,不像他平常的生活作息。
慕朝礼朝薄明亦那靠了靠,这才发现他的呼吸比平常要重一些。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才发现他似乎是发烧了。
这男人平常的身体好到不行,几乎都没见他感冒过,这会儿却没由来的突然病倒了。
他没对自己说过,但大概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又因为她的事处理得那么晚,才突然病如排山倒了。
慕朝礼看着他略有些憔悴的侧脸。
“老公……”她轻声唤了他一句,男人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眼睛也没有要睁开的迹象。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
慕朝礼又问了这么一句,但男人似乎再度睡了过去,没有回答。
慕朝礼没再犹豫,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庄芩这几天忙,这会儿别墅里就他们两个人,也就只有慕朝礼能照顾他了。
她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药箱是放在哪的,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在浴室找到。
刚打开药箱,就发现一只开了封的白色药膏放在那。
平常他们不受伤也不生病的,几乎用不到药箱里的药,她记得他们结婚这一年多,里面的药都是新买来的,从来没用过。
慕朝礼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下残留着的红色印记似乎在提醒着她昨晚有人帮她上过药。
慕朝礼有些怔怔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下。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慕朝礼这才想起男人似乎还在发着烧,这才拿起退烧药出了浴室。
等她下楼接了水上楼以后,才发现薄明亦已经支起身靠在了床头。
“你醒了吗?”慕朝礼这才在床沿边上坐下,拿出一粒药放在手里,递了过去,“你发烧了,先吃粒药吧。”
谁知薄明亦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片刻后,命令般的,说:“喂我。”
他抬眼,看着她的双唇,淡漠低沉的声音道:“用嘴。”
“……”
慕朝礼十分怀疑,他现在已经烧糊涂了。
她没理,只把药递到他的嘴边,示意他张嘴。
谁知道薄明亦把头一偏,又把她的手往外推了推,转过头来,低垂的视线仍然看着她的柔软唇瓣。
“……”
这是铁定了心让她喂的意思了?
“可是,很苦啊……”慕朝礼也有点为难,“你别这么小孩子气啊……”
薄明亦仍然不为所动,半晌,倾身,双眸仍是紧盯着她的唇,嗓音有些沉,半哄半骗道:“听话。”
“……”
慕朝礼看了看自己掌心里的那粒白色小药丸,还是妥协了。
谁让他生着病呢。
她仰头,将那颗药丸放入口中,正准备拿起水杯的时候,男人却突然翻身覆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抵/进了她的口腔,攻略城池般,舌/尖扫过她的牙齿缝隙,寸寸掠/夺。
这个吻像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将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点燃。
耳边只剩男人暧/昧的喘/息,阵阵研磨着她的神经。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掌伸向了她的后背朝上摸/索着,睡裙随着他的动作被撩上去了大半。
慕朝礼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直到她感觉到她突然被什么抵/着的时候,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双手撑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粗粗地喘着气:“不、不行……”
“你还生着病……”
其实慕朝礼这一刻有点怀疑他究竟是发烧了还是吃了什么催/情/剂之类的东西。
发烧了的人是怎么还会有反应的?
薄明亦的动作这才放缓下来,略微抬起身,就这么看着她了好一会儿,半晌,低低地说了句:“硬/了。”
“……”
她真是要疯了。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的?偏偏他还生病了,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慕朝礼咬了咬唇,这才抬了抬眸,轻声问了句:“我帮你?”
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还就这么答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朝礼被薄明亦抱在怀里,一动都不想动。
酸,手太酸了。
慕朝礼有些愤愤地看了他一眼,细白贝齿在男人坚硬胸膛上泄愤似的轻咬了一口。
为什么明明生病的人不是她,她反而要这么累的??
薄明亦吃了药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可是她却睡意全无。
她从男人的怀里探出脑袋来,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烧似乎退下去一点了。
慕朝礼放下心来,这才松开薄明亦搭在她身上的两条手臂,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被男人这么抱着的这一会儿,她心里其实一直悬着乐夏那件事,她该怎么做。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