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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内,天色沉沉,风从顶空吹过卷起阵阵竹叶飞舞。
木兰兜马停步,马头上扬,嘶鸣一声顿了顿才缓了下来。
周围的男子手中皆配有同样雕刻纹路的银剑。
木兰仔细端凝了片刻,原是与昨夜一行的人马,目光快速掠过大概有五余人。
看来他们已是发觉师傅诈死一事,可为何又来追杀她?难道河清王料到是她救下了师傅。
再一深想,木兰后背出了些冷汗。
难道拓跋虞早已对她起了杀意!
可她又何时得罪了他?这飞来横祸来得也太过无缘无故。
若是只因师傅的缘故,也说不大通。
倏然那日在长孙嵩府中所见的画面从脑中一闪而过。拓跋虞早已有了勾结柔然的心。
听闻只得柔然才有在胸前刻画腾图的习惯。
木兰面上保持不动声色,额前有冷汗隐隐滑落。
何大娘一家死的蹊跷,十有八九与拓跋虞有干系。此人心机狡诈,可谓卑鄙至极。
若是如此,她...该有何颜面面对拓跋嗣!
“戚先生在何处?说出来,可饶尔一命。”
一冷面男子冷声喝道。
看着他们紧紧围困,木兰仍旧从容,淡笑:“尔等现在收手,不妨留你一条狗命。”
众人面色凌然,氛围顿时冷凝了下来。
木兰扫过众人,用力踏向脚蹬,腾空飞起,长刃一出,快速扫向竹林,刷刷几声大片的断竹砸向那几人。
众黑衣人也纷纷离马,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竹子砸在身上,却未想所触之处皆剧痛无比。
尘埃落定,木兰紧握手中长刃,日光照耀在刀锋映出一双冷漠的眼。
其中一人执刀直朝前砍去,木兰快速侧开,脚似是钉在了地上,身子迅速朝后仰去,白色的刀锋从面前擦过。
身后再次逼来几把剑锋。
手中的长刀在掌中飞旋,飞速挑开,木兰腾空而起,借力斜掠至一人身后。
手速之快,余下人只见血迹迸出,便不见木兰的身影。
其中一人神色凌然,脚步身形皆与他人不同,紧紧盯着面前看似平静的竹林。
却未想头顶一重,剧痛从后脖颈传来。
木兰拔出插入他后背的长刃。
只见剩余三人,皆是神情凝重,见形势不对,未曾料到木兰身手好到如此地步。
三人迅速彻底上马,未弛多远,只听空中似是有物什划来。
一人回头,见两同伴皆跌落马下,各自后背插着断刃。
那人面色惊恐,只听她讥讽道。
“带话,一个便够了。还不快滚。”
木兰见他疯狂超前疾驰,面色讥讽,重新把剑归鞘,翻身策马继续上路。
紧赶了一天的路程,终于到了城门前。
木兰下马正欲进城,却见一熟悉的身影。
那人身高八尺,气宇轩昂,浑身阴冷煞气,腰间的配剑与前夜的那模样重合。
或许是此人故意来城门截她。
木兰侧在墙后,看着他也未有离去的意图,下意识摸向腰间的配剑。若是硬入城,怕是打草惊蛇。
必得想个别的办法。
木兰突然看到不远处一行粉衫女子,皆是妙龄女子。似是进宫的秀女。
对于皇宫选秀一事,她了解也不多,可如今之计,便只能如此了。
木兰潜到那行秀女身后,趁人不注意打晕最尾那名女子。
为了以防他变,木兰不得不砍晕那女子。将其放入一客栈厢房内。换下她的衣衫,拿着她的牌子离开。
快速整理好了头饰,继续赶在那行人的后面。
前后不过半会儿功夫,便赶上了队伍。
“纳兰珠!你干什么去了?”
木兰捏紧牌子,低头糯声道:“刚才肚子不舒服。”
“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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