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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尘镇,刘家。
刘家是个大户人家,门前有两蹲石狮,扣着朱漆大门进去,还有个小院。
刘老爷听说诃修是从造化寺来的,帮他们查看他们儿子娶妻时的怪事,挂着笑脸,热情地把人迎进来。
在正厅当中,吩咐下人上了茶,便将事情说了:“这事儿着实蹊跷,去年我为犬子谋了一桩亲事,可是新娘在成亲那夜跟别人私奔去了。原以为是犬子倒霉,我们都认了,过了三个月,跟赵家一拍即合,正打算成亲,新娘又在成亲前一天吃坏了肚子,几乎不能下床,过后,怎么都不肯嫁给犬子。今年正月,本来跟王家都商量好了,结果新娘那边出了岔子,大喜之日闹腾着要上吊,婚事就取消了。”
刘夫人叹口气:“我们刘家条件不算差,儿子一表人才,正准备参加科考,前途可佳。但儿子都二十有三了,还娶不到妻子,香火延续可该怎么办呢?都说事不过三,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诃修安静地听他们说完:“我观刘家修建摆设颇有讲究,风水极好,没有邪物入侵的痕迹,二老不必担心。这件事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有东西作祟。不知令郎在何处?”
“犬子还在外面,晚些时候回来。”
刘夫人:“师父要不在蔽舍小住几日?待解决了事端,再回寺中。”
“那就叨扰几日了。”
丫鬟带着诃修前往客房,途径一处,隐约察觉到一丝妖气,不禁止步,温声询问。
“那处小院是刘少爷居住的吗?”
丫鬟颔首:“正是。少爷近些日子准备科考,本是一直待在房间里苦读的,今天说出去找个朋友,晚饭时间回来。”
她将诃修带至一处,行礼道:“师父,这便是您的住处了,奴婢先告退了。”
“有劳姑娘了。”
诃修推开门,这间客房向阳,干净整洁,看来平时一直有丫鬟打扫。
诃修进了房,把东西放下,就开始敲木鱼诵经了,不慌不忙。
骆音听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准备出门找找那缕妖气的来源,就被诃修叫住了:“阿音。”
他看不见听不到,但他能感知到。
“我……我去给你搜索情报。”
“你过来。”诃修摊开一只手,“到我手里来。”
骆音不情不愿地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他手里:“为什么?”
“事情不简单,你去的话,要小心一点。”他右手竖于前,低声念咒,温暖的金光像细流一般贯彻到骆音身上,舒服地仿佛泡温泉。骆音情不自禁地在他柔软的手心里打滚。
诃修笑着:“我给你加固了一层佛光,在危机之时,保你一次性命。”
“诃修你什么时候会这手的,太棒了吧!”
骆音觉得浑身轻松,五感通明,绕着诃修转了一圈,贴在他脸上蹭蹭。
诃修双目泛着淡光,瞧见了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不甚清晰。
骆音一瞬就来到刘少爷的小院,闻着妖味,来到一个墙角,拂开一看,出现一个圆圆的不规则的洞。
——狗洞?狗妖?
她从洞里钻出去,跟着味道,出了府,不知走了多久,到了荒郊野外,半人高的杂草肆意生长,急促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
骆音定睛一看。
我勒个乖乖。
骆音一去,接近黄昏都没回来。
诃修没有感应到佛光被破坏,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正在房中敲着木鱼,突然丫鬟急匆匆推门进来:“大师,大师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据丫鬟所说,少爷不久在府前被人发现,浑身脏污,脸色苍白,神志不清,不会认人,还一直说着胡话,不能吃东西,一吃就吐。
请了大夫,可是大夫也查不出什么,只说身体空虚得厉害,需要补养。刘家少爷一向自律,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着实想不通。
下人们纷纷猜测,是不是撞邪了?
老爷想起今天登门拜访的诃修师父,便派人请过来看看。
诃修来到刘家少爷面前,仔细观察会儿,松了口气,对焦灼等候的二老说:“无碍。”
“怎么能没事呢?都成这副样子了,还怎么参加科考啊?”
诃修声音柔和,带着强烈的安抚意味:“遇到点东西,身上还残留些,我驱赶一下便可。你们可有佛串之类的物件?”
“有的有的。”刘家二老信佛,又住在穹山之下,山顶便是造化寺,有事求佛去拜佛,无事也去闲逛沾沾佛气。
诃修接过佛串,低声念叨一段法咒,将发光的佛串置于刘少爷面前,随着黑气缓缓汇入佛串,光也越来越微弱,直到诃修手一紧,佛串瞬间化为凿粉。
众人一瞬间惊住。
诃修转头对身后的丫鬟说。
“烦劳拿块布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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