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大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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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大结局

明疏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痛迷糊了,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滑落,俏脸苍白的可怕,乌黑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耳侧。

“有任何意外,不要听她的,保大的。”

封厉渊来医院之前,就已经给最好的妇产科大夫打了电话,因为本就是封氏旗下的妇科医院,经验最足的妇科大夫已经严阵以待好几天了,就等着明疏随时送来医院。

听到封厉渊沉着脸交代,妇科大夫吓了一跳,前几天检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胎位正常,发育良好,怎么就突然间车商这么严重的情况了?

妇科大夫吓得赶紧把了一下脉,然后贴在腹部听了一下孩子的动静,只是因为磕碰,导致胎位歪了,胎儿很有急着提前出生而已。

“好好好,封先生,您别着急,夫人的情况应该没那么差。”

妇科大夫安慰了封厉渊一句,心里却不由感慨,封夫人是真的得宠。

她是这家妇科医院的院长,平常接待的都是顶尖的人物,可也没见过哪个大人物这样担心自家夫人的,更多的还是担心孩子。

平时见得丑陋多了,心里难免羡慕。

而听到这话的还有一些刚给有钱人家生过孩子的新媳妇,他们拿着大把的钱,享受着谁都欣羡的生活,丈夫看看起来对她们也很好,可实际上产房面前才是照妖镜。

要是孩子跟妈有危险,自己娘家不够硬气的话,被舍弃的一定是大的。

明疏被送进产房,妇科医生不愧是妇科圣手,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把胎位矫正了,明疏渐渐有了意识,缓缓展开了眼。

而小崽子似乎是知道自己给妈妈添了麻烦,所以很快就顺利出生。

因为明疏还醒着,所以小崽子就被抱到了明疏的眼前,看着皱巴巴的小崽子明疏笑了笑,可还没来得及问是男是女,就因为脱力睡过去了。

封厉渊听到孩子生了,是个男孩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去抱抱孩子,而是钻进了医生一开始怎么也不肯让他进的病房,原本怕影响医生发挥,所以他才强忍着进去的冲动。

可现在一进来,看到明疏脸色苍白,整个人累的晕过去了,托盘上那一堆带血的纱布,都让封厉渊心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难以想象,明疏为了生下这个和他孕育的新生命,到底承受了多少的折磨。

明疏被推到VIP病房,封厉渊始终跟随着明疏。

医生看封厉渊一直阴沉着脸,害怕封厉渊迁怒医院,赶紧找补了一句,“封先生,其实女人生孩子都是要经历这种痛苦的,夫人虽然碰了一下,这次疼得比较狠,但是已经算比较轻松的了。”

封厉渊垂眸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明疏,声音很冷,“不是所有女人都会承受的痛苦就不叫痛苦了。”

医生一愣,没想到封厉渊会这么说。

在妇科医院工作,最常听到的话,甚至是她自己亲生听过的话就是“别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就你不行了?”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会有多疼,别的女人都能熬过来,那也是用命熬过来的,哪有那么轻巧。

医生沉默的将孩子抱到明疏的床边,然后离开了,孩子哭过了此刻正含着手手好奇的张望着这个世界,虽然小脸还是皱巴巴的看上去有点丑,但是眼睛生得很漂亮。皮肤又特别白净,一看就是将来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配置。

封厉渊第一次看到一个孩子出生,原本对这个折腾的明疏疼得不行的小家伙他是有些暗戳戳的嫌弃的额,但是想到这是自家老婆废了牛鼻子劲才生下来的,又忍不住爱屋及乌。

明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睁眼就看到封厉渊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坐在床边等她醒,其实也不是封厉渊要抱,主要是小家伙不抱就扁着嘴要哭,封厉渊怕吵醒明疏,所以只好笨拙的抱起小崽子。

明疏看着封厉渊抱原子弹似的小心翼翼地样子,实在是好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正在和小家伙大眼瞪小眼的封厉渊听到动静赶紧凑到床边嘘寒问暖,直问的明疏有些不耐烦了,封厉渊才确定明疏是真的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明疏让封厉渊给小家伙取名字,小汤圆大名叫明崖,小名是亚瑟取得,领教过亚瑟取名废的实力,所以明疏只好把重任交给了封厉渊。

大名封老爷子昨天来看小崽子的时候就定好了,叫封景,小名嘛……封厉渊看着满脸期待的明疏,然后视线不自觉地飘向给明疏买的早餐上,有豆浆,牛奶,烧饼,豆包,糖包,肉包,鸡蛋芙蓉粥……

最终在一串食物中,明疏无奈地选了小豆包。

她就不该指望封厉渊,感情这也是个取名废本废,看他一脸觉得“这个小名很不错”的样子,明疏还不好意思戳破他的自我感觉良好。

不过都是食物,和小汤圆倒是正好能凑成一对,就是不懂两兄弟长大之后懂了什么是羞耻心后,会不会恨他们……

小汤圆得知小豆包的出生开心的不得了,围在弟弟身边,认真的用胖嘟嘟的小手指戳了戳弟弟肥嘟嘟白嫩嫩的脸,还把小脑袋凑在弟弟身上,一本正经的“吸弟”。

“弟弟,以后我们要一起保护妈妈哦”

小汤圆奶声奶气的做兄长的嘱咐。

小豆包听倒是没听懂,不顾竟然把嘴巴咿咿呀呀的长着,漏出没长牙的粉嫩牙床,小手紧紧抓着哥哥的指尖,像是在完成男子汉的约定。

明疏在旁边看着两小只的互动,心都要软化才能够一滩水了。

不过小汤圆要上学,不能一直待在医院。

两只小食物都是依依不舍得,画面格外可爱。

明疏是顺产,在很快就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脸色还有一些苍白除外。

晚上,有护士来抱小豆包去体检,明疏有些意外,一般体检不是出生后立马就去做的吗,怎么这会还体检?

明疏觉得有点奇怪,准备问问封厉渊,封厉渊有一通电话正在和人沟通。

明疏让护士稍等,可是那个护士一边点头说好,一边却把手伸向了小豆包。

“你干什么?”

明疏第六感爆发,呵斥了一声。

那护士见势不妙,竟然抱着小豆包疯了似的往外冲,可她没想到门口就有封氏的保镖把她拦住了。

“你有话好好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明疏越级反而越镇定,可心跳已经快到嗓子眼了。

封厉渊听到动静,赶紧挂了电话进来,一看到眼前这幕,顿时满目都是戾气。

“放了小豆包。”

封厉渊上前一步,浑身冷冽的气息几乎要把人活活冻死。

“你别过来,过来我就掐死他。”

护士见自己败露,就不再伪装自己,用本来的声音说话,一只手抵在小豆包的脖子上,封厉渊要是敢上前一步,她就会直接掐死小豆包,给自己陪葬。

“刘茹素!”

一听到这个声音,封厉渊就知道是她,顿时眼底寒光迸射。

“让我离开,你们放心我没有想要伤害这个孩子,但是如果你们不让我走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刘茹素听到封厉渊愤怒的呵斥,她也没半点害怕,反而是尖利的指甲在小豆包额脖子上划了一条血痕。

小豆包吃痛,又觉得抱他的人恐怖,竟然大哭起来。

明疏心猛地揪紧,看着那条血痕目龇欲裂。

封厉渊气急,可是也不敢轻举妄动。

刘茹素架着小豆包一步一步往后退,所有的保镖也跟着往后退,整个医院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吓得肝胆欲裂,纷纷退开。

到了医院门口,一辆车猛然停在刘茹素身后,刘茹素立刻上了车。

封厉渊追到门口,脸色有些难看,刘茹素这次的计划缜密,俨然是有人接应,策划了很久,封厉渊立刻让人开车来,他坐上车,准备去追人,却看到明疏也被人搀扶着出来了。

“阿渊,带上我。”

明疏声音里颤抖,可是却格外坚定。

“可是你的身体……”

“没时间了,阿渊,求你了,带上我。”

明疏苍白摇摇欲坠,但是封厉渊却无法拒绝,这种情况,让明疏原地等着恐怕更加煎熬。

封厉渊将明疏抱上车,车子飞快的朝已经提前追去的车队追赶。

刘茹素看到身后穷追不舍的车烦躁的冷哼了一声,再听到小豆包的声音简直要烦死了,“快点,那艘邮轮晚上十点准时离岸,没有船票绝对不会给上,就算他是封厉渊也别想例外,那邮轮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只要我们能赶上,一定可以顺利离开。”

说这些话,与其说是说服司机,倒不如说是说服她自己。

刘茹素看着怀里的小豆包,那么一点点大,是最好控制的。

刘茹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小豆包,相反,她还会帮明疏和封厉渊把小豆包养大,给他讲他的爸爸妈妈是如何抛弃他的故事,等小豆包十八岁了之后,再让小豆包回来对付封厉渊和明疏。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刘茹素都忍不住热血沸腾,觉得浑身血液都在逆流。

封厉渊和明疏这两个阴毒小人,要不是他们,她辛辛苦苦筹谋了这么久,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下场,一切都是他们害得,她一定要让他们尝尝被自己亲生骨肉伤害的滋味。

更何况,就算是小豆包斗不过他们,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他们还会抛弃他不管不顾?

只要封家被闹得四分五裂,家破人亡,她就觉得无比畅快。

刘茹素现在已经疯魔,仿佛美好的幻想已经在眼前了一样。

司机在她的催促下,不断地加快速度,终于在八点之前,赶到了停靠着游轮的码头。

刘茹素抱着小豆包,掏出请柬,立刻上了船,司机则弃车逃跑了。

这邮轮上的无一不是非富即贵,刘茹素几乎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才买到一张票,就是为了能顺利逃离。

刘茹素穿着一身护士服登船,还抱着一个孩子,这个组合看上去奇怪的不能再奇怪了。

但是邮轮的主人荤素不忌,游轮上什么人都有,虽然保镖和宾客都很好奇,但是只要她的船票没有问题,就不会有人不开眼的去阻拦。

刘茹素前脚刚上游轮,后脚封厉渊和明疏就追来了,封厉渊和明疏想上船,可是却被船员和负责安保的保镖给拦住了。

“先生,请您出示请帖,要是没有请贴的话,恕我不能放你进去。”

封厉渊抱着明疏,森冷的眸子扫过刘茹素,刘茹素当即吓得一个激灵,抱着小豆包往人群里钻,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封厉渊被惹恼,语气不善,“我有要事,请怀特先生通融,耽搁的行程和所有的损失我一力赔偿。”

“抱歉先生,你没有请帖,恕我不能让您上船冲撞了客人。”

船员和保镖虽然被封厉渊浑身的气势吓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想到游轮上的怀特先生,一个个又挺直了腰板,毕竟如果放封厉渊进去了,就要面对怀特先生的惩罚,那只会比死更可怕。

“我让你让开,趁我现在还在耐心跟你说话的时候。”

封厉渊周身宛若低气压风暴的气势。让船员几乎腿软,可还是没退开。

封厉渊的耐心耗尽,抱着明疏退到一边,封家跟来的最精锐的保镖立刻冲上去,大打出手。

封家的保镖都是雇佣兵,以前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可是却和这伙人打了个不相上下,封家只是稍占优势,游轮上的保镖比封厉渊带来的人多,两方僵持不下。

宾客们却已经全部缩到了甲板最内侧,一动也不敢动了。

“封家果然好大的排场。”

就在封家的保镖马上就要打进游轮的时候,一个男人带着一群人出来了,不温不热的调侃,却可以让人听出他的不悦。

怀特是个很英俊的中年男人,极具东方特色的脸,看上去很精致,眉眼是阴冷的神色,看上去有些狠厉,穿着黑色的风衣,拄着绅士拐,风衣上还有一枚形状很特别的胸针,看上去就是极其难招架的男人。

但不得不说,怀特的长相有种侵略性的俊美,人到中年,反而沉淀出让人倾倒的魅力。

明疏窝在封厉渊怀里,一眼就扫到了那枚胸针,目光一顿,总觉得这胸针看起来有点眼熟。

不过现在弓拔弩张的情况,却不是讨论胸针的时候。

“抱歉怀特先生,封某无意打扰您的雅兴,实在是事出突然,有人带着我们封家的新生儿,潜逃到了您的船上,封某一时情急,还望怀特先生能见谅,行个方便,您的所有损失,我一定全部偿付。”

封厉渊面对怀特,语气平和了许多,虽然封家不怕怀特,但是最好也别得罪,怀特是出了名的恶狼,逮谁咬谁。

船上众人听了这话,一边感慨封氏真是倒霉,竟然被一个疯婆子连累,一边又觉得激动,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两位大佬硬磕,简直不要太精彩。

怀特先生是南州的钻石产商,是华国人,但是在南州那样混乱的地方却一样能吃得开。

封家在华国的确是势大,身份地位比怀特还要高上一截,可是怀特先生却没有人会不开眼的去招惹,比封氏更加让人不愿意得罪。

因为得罪了封氏,封氏还会跟你讲理,但是怀特可不会,他早年并不出名,在南州也不是什么大户,而是南州当地人手底下的一个马仔。

但是怀特是一头蛰伏的恶狼,那个南州老大不仅仅看重怀特,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怀特,可是不出一年,怀特就取代了原来的南州老大。

这还不算,怀特吞下岳父整个商业帝国之后,南州老大就连同他女儿一起暴毙身亡。

有人说是怀特白眼狼,把自己的恩人赶尽杀绝,也有人说是南州老大自己作死,明知怀特终身不愿娶,却非逼着怀特娶自己的女儿。

总之众说纷纭,但是怀特的恶名却流传出来了,再加上他行事随心所欲,霸道恣睢,倒是真的没人敢随意招惹他。

就算是封氏也不想惹祸上身。

“新生儿?那关我什么事,我的邮轮,不欢迎你们。”

怀特满不在乎的勾唇,对于封家小太子的遭遇没有半点同情,对于他来说,人命轻贱,甚至比不上他的心情重要。

能牵动他心跳的人已经死了,怀特才不会去在乎别人的喜怒哀乐。

对于封家打上门来这件事,不追究就是他对封家最大的尊重了,想让他通融上船,想都别想。

“怀特先生,当真不肯让?”

封厉渊眸子微眯,声音已经冷了下去。

小豆包对于明疏来说有多重要,封厉渊自然知道,如果怀特坚决不让,那他也不介意跟这只恶狼缠斗,看谁更胜一筹。

“小东西,你先回车里,人我一定给你带回来。”

封厉渊放下明疏,交个旁边的保镖,而他上前一步,和怀特先生对视,两人视线相交,空气中危险的气息越发浓重,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生核裂变。

“阿渊,等等,让我跟他说几句。”

明疏轻轻扯了扯封厉渊的衣袖,封厉渊立刻听话的退开了一步。

怀特没想到封厉渊这样虎狼似的男人,竟然还愿意听女人的话,虽然封厉渊是小辈,但是已经得到了怀特的认可了,怀特虽然不喜欢封家,却不得不承认封厉渊是个优秀的男人。

怀特因此对明疏产生了一些兴趣,竟然没有离开走开,而是打算听听看这个脸色苍白,虚弱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得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明疏之前一直是低着头缩在封厉渊的怀里,这一刻,才抬起头来。

怀特一看,却瞬间一僵,手中的绅士拐杖都差点掉了,眼睛盯着明疏的脸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

明疏被怀特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感觉不太好,但是碍于要上船找人,又担心如果耽搁下去,小豆包会出意外只能任由怀特看着。

封厉渊也注意到了怀特的眼神,顿时脸色难看起来,他警告的咳嗽了一声,怀特才猛然回过神来。

可怀特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往明疏身上飘,怀特整个人就像是突然之间被人掉包了一眼,看着明疏的眼神格外温柔,好像是看着明疏,又好像是透过明疏看其他人。

反正看的明疏有点发毛,更是让封厉渊很有想揍人的冲动。

但是看到怀特先生这一面,明疏却几乎能够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这位怀特先生,恐怕跟母亲是旧识。

因为怀特先生的胸针花纹,和明家的家族戒指真的很像,就好像是同一个批次打出来的。

之前明天腾跟明疏说了自己不是她的父亲之后,其实明疏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父是谁的,当时她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明老爷子的遗物,除了翻到了几张母亲的老照片,并没有找到其他任何线索。

当时明疏还挺失落的,把照片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其中一张母亲的照片上,母亲就带着这枚胸针。

明疏乍一看怀特先生的胸针就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所以她一直在思索确认,就没有开口。

眼看着封厉渊和怀特先生都要闹起来了,明疏这才决定试一试,如果怀特真的和母亲有旧,或许是个转机。

“怀特先生,请问您您的这枚胸针是哪里来的?”

明疏不敢直接问,要是万一怀特和母亲是好的关系那还好说,要是交恶的话,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怀特听到她的问话,眸色柔软了许多,他怀念的摸了摸胸前的胸针,却没有回答,反而是笑着问了一句。

“你是明方仪的什么人。”

明疏被怀特这张冰冷冷一看就很不好惹的脸上,强行挤出来的和善的笑弄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总觉得有点诡异。

不过事关小豆包能不能得救,明疏不敢耽搁,“我是她的女儿。”

怀特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充满了期待和惊喜,他就知道,这个女孩跟记忆中的她长得有八分相,一定是跟她有某种关系,没想到竟然是她的女儿。

但是下一刻,他的眸光又暗淡下来,这么漂亮的女孩,她和明天腾那个畜生的孩子吗?

“怀特先生,如果您认识家母,能不能拜托您看在家母的份上,帮我一把,被刘茹素带进去的孩子是我昨天刚刚生下来的孩子,他还那么小,被仇人带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危险,拜托您了,让我救回自己的孩子吧,不管您有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您的。”

明疏看怀特先生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赌对了,赶紧开口打断怀特的追忆,因为太过紧张担忧,还带上了哭腔。

怀特先生立刻回过神来,看到明疏通红的眼睛,苍白的脸色,就恨不得揍自己一顿,他都干了什么蠢事,竟然为难她的女儿,而那个危在旦夕的孩子是她的外孙啊!

“快去,帮助明……封先生,全力搜捕,不要放过任何角落,不要让那个疯子伤到怀里的孩子。”

怀特先生突然改变主意,让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伙人突然之间就成了盟友,彼此都还有点蒙,可是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分两批去追刘茹素。

“多谢怀特先生。”

明疏道谢。

怀特愧疚的看着明疏,可是明疏却没空搭理她,封厉渊抱上明疏就一起去找人了,怀特的话堵在喉咙口,没说出来的机会,好多问题他想问,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想到被他耽误了那么久的时间,还有那个脆弱的孩子,怀特的脸色陡然阴鸷,在他的地盘上,动他的人,那个疯女人不要命了。

刘茹素躲在自己船舱的厕所里,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为什么船还不开,为什么船还不开?

刘茹素急得一个头两个大,小豆包被她抱得太紧,又一直哇哇哇的大哭,惹得刘茹素既怕暴露位置,又觉得无比心烦,用手狠狠地掐了小豆包的脸,那么嫩的皮肤,被一掐,顿时一片青紫。

小豆包痛的大哭,嗓子都哭哑了,可是他越哭,刘茹素下手就越狠。

小豆包到后面都不知道是哭的没力气了,还是学会了恐惧,竟然瑟瑟发抖的含着眼泪,可是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而就在小豆包偃旗息鼓的那一刻,船开了。

刘茹素猛地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赌对了,封家虽然家大势大,但是毕竟是华国的世家,和怀特这种疯子还是不敢硬斗的。

刘茹素想到以后小豆包再次和封厉渊夫妇见面的时候的场景,她就忍不住大笑,甚至心情很好的从厕所出来,把小豆包扔在床上让他自生自灭,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放了一首音乐享受起她的游轮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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