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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朝清见了警察后去了医院,吕教授的手臂和前胸被炸伤了,虽然没危及性命,但也得在医院里待一段时间。本来下周吕教授他们要到云南出差,去看培育新啤酒花的土壤和环境,现在看来计划只能推迟了。
“要是推迟的话,计划表就全乱了。”袁叔在一旁提醒道,“而且跟云南那边负责人约的时间也是好不容易腾出来的,如果这次不去,估计只有等到下个月了。”
余朝清皱了皱眉,说:“我想想办法。”
这个办法自然是只有把白初晗重新请回来了,因为除了吕教授,她是最了解这个项目的。不过,想到白天才开除了她,晚上就要重新把她聘请回来,余朝清还是拉不下脸来。何况,下午在她家喝茶的时候,她那脾性倔强得很,如果他真的主动去找她,估计她得把尾巴翘上天去。
思来想去,他决定算了,难不成没有白初晗他还做不了事了?
回到家,余朝清才看到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思甯打来的。他突然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原本他是答应了她要去参加她的生日会的。
思甯的生日会上宾客都已散去,她在手机
那头说话,似乎带着哭腔:“等了你一晚上,本来还想和你喝杯酒的。”
“抱歉。”余朝清说,“今天公司出了点事,事情一忙就忘了。”
“没事,那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再单独给我补上吧。”
“你要出远门?”
“我过几天要去云南表演。”思甯说,“和学校的同学老师一起过去。”
余朝清说:“真巧,我过几天也要去云南一趟。”
“是吗?方便的话你还可以来看我的音乐会,我给你留几张票。”思甯开心道。
余朝清犹豫了会儿,而后答应了:“好。”
放下手机,他觉得那股奇怪的情绪又涌了上来,心里空落落的,有种怅然之感。
余朝清不记得过去的事,对任何人的感情都很浅,哪怕是对余伟业和钟灵,不过因为他们是父母,这个没法改变。而思甯则因为是自己父母介绍的对象,从社会道德的标准来看,他没有理由拒绝。但令他奇怪的是,对于白初晗,他常常没法用理性的角度思考,她就像一个异数,偶尔搅乱他的心。
临过年,火车票变得特别难买,白初晗还是托了苏达,才买到去云南的硬座票。她在父亲的记事本里看到一个叫汪培的人,他和父亲过去是同事,她在网上查到了一些他发表过的论文。白初晗花钱找了个黑客,帮忙查到了汪培现在的住址,得知目前他在云南一个小县城里,白初晗便决定动身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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