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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余朝清是被白初晗叫醒的。
大清早的,白初晗的脸色就很臭,她把余朝清的衣服扔到他床上,催促道:“快
点,刘大叔都在等我们了。”
余朝清觉得莫名其妙,穿好衣服后出来,但白初晗坐在马车后面,抱着双腿,也不看他。
这是怎么了?
马车驶上坑坑洼洼的泥路,余朝清才想起自己没吃早饭,他摸了摸肚皮,问白初晗:“你有吃的吗?”
白初晗靠边坐着,一直别着头没有看余朝清,听他问话,才转头说道:“吃完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余朝清这才体会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明明昨天她还好好的,怎么今天说变就变了?于是,余朝清也把头扭向一边,生闷气去了。
“对了,你的东西。”白初晗从包里掏出几张折叠的纸,皱巴巴的,扔给余朝清,“早上给你收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
余朝清接过展开才发现,是思甯给他的演出门票,演出时间是昨天。
白初晗见余朝清盯着皱巴巴的门票发呆,以为他是在为错过了演出而感到遗憾,心里就更不爽了,她把脸又转回去,赌气似的不再理他。
到达镇上已是中午,白初晗和余朝清本想请刘大叔吃个饭,结果刘大叔非常潇洒地扬起马鞭,说了一句“有缘再会”,就驾着他的马车“啪嗒啪嗒”地离开了。
想起昨天大家还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斗嘴,白初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直站在路口目送刘大叔离开。
余朝清心里倒没任何感觉,见白初晗站在路边不走,便过去伸手拉她:“饿死
啦,快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打电话给袁叔让他来接我们。”结果第一次拉没拉动,余朝清又倒了回来站在她面前,发现她的眼圈竟然有些发红,一时无措,“你这是怎么了?”
白初晗微微扬起头,看向余朝清:“你就没点不舍之类的?”
“为什么要有那种情感?”余朝清神情淡然,好像这才是正常反应。
白初晗皱了皱眉,想说什么,最后却变成了:“走吧,去吃饭。”
袁叔本来不在云南,但接到余朝清的电话,听说他被莫覃绑架后,立马让公司的司机驱车四小时,风尘仆仆地赶到他面前,然后心疼地一把抱住他:“少爷,你有没有受伤?天哪!你这手是怎么回事?回去了我该怎么向董事长和夫人交代呀……”
余朝清最讨厌袁叔婆婆妈妈的样子了,于是用手遮住袁叔的嘴,示意袁叔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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