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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江寒,谨遵师命乔装保护九公主,一路顺风顺水。虽说有逃奴的小风波也无碍大局。
对于叶恨铁叶子嫣兄妹的折腾也是佯装没看见。
但是他发现金善智这孩子非比寻常,当他看到金善智出手点了叶恨铁的几处穴位,就更加确定了他不单单是魏武刀剑流金道元的关门弟子这么简单了。
至少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么单纯。穴位选择没什么,但手法和次序就大大滴有问题了。
全然就是中原武林大派的典型特征。墨大侠边想边找,心里犯嘀咕:
再厉害的轻功十几个呼吸间,也是逃不出自己的听力范围的啊!
又找了几个车底和周围,这北山虎也的确开始佩服起这小家伙来。
再说这李飞,
原来他是躲到了那辆被流沙拖走的车底下,凭借自己身形矮小功力浑厚。半个多时辰竟然都没觉得疲累。
楼兰铁骑由西北隆隆而来,两伙匪帮极速向西南的大漠深处挺进。一个时辰后见并无追兵,流沙来到这“嫁妆”马车旁道:“出来吧小子!”
李飞心道:坏了!这是早就发现了也不言语的险诈之人啊!
他一轱辘从车底滚了出来,单膝跪地抱拳施礼道:“参见大当家的!小的李飞,探官李重功之子慕名而来,还望收留!”
这下子把流沙还给造楞了,哈哈干笑几声道:“你小子可是摸了我的逆鳞啦!不怕我宰了你吗?”
“小的不知!不知者无罪啊!我的确是李重功的独子,他经常提到你……”
“你给我闭嘴!来啊!把他给我绑了嘴巴堵了,免得激怒我忍不住杀了。送雪妹车里做她马凳子吧!”
两个人七手八脚就把李飞给五花大绑堵了嘴,往队伍前面领。
其中一个好心的十几岁的小马匪悄悄凑到李飞耳边说道:“你不能在他面前提姓李的!”
“犯了这个错只有两条路:一个是割了舌头留下做马夫,另一个就是一皮袋水一匹老马丢在沙漠里自生自灭。”
李飞嘴堵着也没办法回应,那小马匪自顾自又说:“不过你很幸运,破天荒没有处理你。”
“哎!”
小马匪长长叹口气,不再言语!
李飞觉得他应该还有下文。就期待的眼睛大大瞪着,意思就是:“叹什么气啊!有话直说嘛!”
小马匪摇一摇头忍不住还是说道:“你是刚出虎口又进狼窝啊!”
李飞直点头示意继续说!
旁边的稍长的马匪提醒他道:“你话痨啊!你这张破嘴给你惹的事儿还少啊?二当家的事儿你也敢掰扯!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可没有说二当家的坏话!是你刚刚先提她的?”
“好好好!算我瞎了眼,好心当成驴肝肺。为你好!还把我也牵连进来,看来我这张嘴也没强哪去,欠揍!”
身后突然一声尖叫。把三人吓得全都三魂出窍!“谁刚才说我坏话啦?快说!否则叫你们拉肚子三天!”
“别别别!二当家的!这事可跟我没关!”那年龄稍大的急忙先为自己开脱。
“好!他嘴堵着肯定没说我坏话,那就让他告诉我。你们俩是谁在嚼舌根!”
李飞一直没敢正视这二当家的,她个子比自己略高,这时她低下头,眼对眼看着自己,顺手把那还带着沙土的破布扯了下去丢在地上。
“咦!这小子我怎么没见过啊?是不是你们抓住的探子!”
“哥哥不是说抓住探子就割舌头吗?”
“不是探子!二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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