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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站长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两位记者,卫生站太忙,让你们两个忙了一下午,实在抱歉。”
何秀说:“站长,我们是记者,不是卫生站的帮工,所以还请站长多去招些人手。”
站长面露难色:“卫生站资金运转不过来,一些医疗物资都严重缺乏,再加上伤患越来越多,实在是招不到人。不过好在有一家中国集团,要捐助医疗物资了。”
何秀有兴趣的问:“是什么集团啊!这么好心,简直是雪中送炭。”
站长开心的露出两排大白牙说:“是卓越集团,这一次是大捐助,听说在非洲许多贫困地区都进行了捐赠。”
听到了卓越集团四个字,沐云抒的心跳加速,全身都僵硬了一下。
徐枳就坐在沐云抒身边,很明白的感觉到沐云抒的变化,嘴角露出浓厚有兴趣的笑容,然后不动声色的喝着水。
何秀则看了一眼沐云抒,饱含深意的说:“卓越集团啊!我们可熟的很,特别是卓越集团的总裁,咱们的沐记者真是熟到不能再熟了。”
站长显然很有兴趣的问:“是吗?沐记者和卓越公司的总裁认识,那请沐记者一定要替我表达谢意。”
何秀一笑:“咱们的沐记者可是卓越集团总裁的隐婚老婆,不对,应该是即将离婚的前妻吧!”
沐云抒的胸口喘不过气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放下的,可现在这段事情被人再次说起,心里还是钻心的疼。
站长惊讶的说:“沐记者是卓越集团总裁的妻子?”
沐云抒的脸色一阵苍白。
何秀却掩饰不住的嘲讽,继续说:“可惜啊!听说厉总裁看不上沐记者了,主要是沐记者自己处事不周啊!”
站长不说话了。
这一刻,显得格外的安静和尴尬。
徐枳率先打破沉默说:“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的过往,何记者就这么喜欢残忍的撕开别人心里的伤口。”
何秀被徐枳这么一说,脸蛋胀的通红:“我不是这意思。”
沐云抒却梨涡浅笑,仿佛脸上看不出悲伤的说:“何记者说的是事实,我跟厉总的确不相配。厉总是个不错的企业家,或许也是个不错的慈善家。”
徐枳嘴角上扬,他的笑容里,总是透着不羁:“我看厉寒时的脑袋是锈掉了,这样的美人,居然舍得伤害。要是我的话,一定是怎么都爱不够的。”
这语气说的极其暧昧,说完还饶有深意的看着沐云抒。
沐云抒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突然想起手表:“对了,你送的手表我可不要,回头还给你。”
“手表就当求婚礼物怎么样。”
“什么?”沐云抒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徐枳一脸认真的说:“你既然决定跟厉寒时分开,跟我在一起也没什么问题了吧!”
沐云抒:“……”
S市。
因为厉寒时帮陈观慧要沐云抒删了对于她不利的信息,所以她觉得厉寒时对她还是有情的,虽然厉寒时现在的态度不明,对她抗拒,还说有同性倾向,但是她觉得她可以慢慢得到厉寒时的,大不了到时候再请个心理医生给他看看。
所以陈观慧正式引荐厉寒时给她爸陈海军,合作的事情在进一步确定。
厉寒时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夜色笼罩,这里不像公司那条街道,霓虹涟漪,繁华喧闹。这里有的只是安静,有的只是孤寂。
厉寒时忙一整天的工作,早就疲惫不堪,回到家里,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感穿透心灵。
他坐在卧室里,闭目养神,没有人再问了他要不要吃点夜宵,劝他不要熬夜。
原本安静的耳边,却仿佛响起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厉寒时,厉寒时。”
厉寒时猛然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刚刚沐云抒的声音太真实了,让他仿佛以为沐云抒真的回来了,在他耳边呼唤他。
他不经意的走到沐云抒住过的卧室,里面什么都没变,只是再也寻不见那个人的影子。
他坐在床上面,陷入沉思,脑海里全部被沐云抒占据。
思念像一根藤蔓一样缠绕着他,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极度思念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他真的魔怔了,他不想放任自己再怎么沉湎下去。
他走下来,坐在沙发上,也到处能感觉沐云抒的存在,厨房里,沙发上,大厅里,甚至换鞋子的鞋柜凳上面。
挥都挥之不去。
厉寒时干脆打了个电话给明庭灿:“资助非洲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明庭灿说:“已经和非洲那边联系过了,我们的物资会尽快运过去。”
薄隽辰“嗯”了一声,就准备挂电话。
明庭灿又来一句:“想沐记者呀,干嘛不去找她呢!”
“谁想她了。”厉寒时直接挂了电话,他是死鸭子嘴硬。
非洲。
徐枳带着沐云抒到了一家大型工厂参观采访。
沐云抒笑意盈盈的看着徐枳说:“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没想到这么有本事,一个人管理这么大的工厂。”
徐枳一只手插兜里,一只手拿着一支烟,吞云吐雾:“有什么本事啊,不过是被流放到非洲来了而已。”
“流放?”
“不被家族认可,在长辈眼里,玩世不恭,只会吃喝玩乐。”
“你倒是敢于自黑啊!”
“这是事实而已,连曾经我最爱的女人,都看不起我,我是不是很失败。”
沐云抒莞尔一笑:“人嘛,只要活的无愧于自己的心就好了,管那么多只会很累。别人看不起你,你自己精彩快乐就好了。当我来非洲亲眼见过死亡以后,我突然发现,人所有的爱恨痴怨,都比不过一颗枪子打过来,一切就烟消云散了,所以,计较什么呢!”
徐枳玩味的笑了笑:“那你呢!忘记厉寒时了吗?”
沐云抒笑的灿烂:“忘记了,为什么不忘记呢!一个抛弃我的人,不值得我留念,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这话倒是不假,即便你嫁不出去,我也可以考虑娶你啊!”
“怎么,得不到你爱的人,你就准备将就着过一生啦!”
徐枳大笑几声,忽然将烟熄灭,紧接着将沐云抒步步紧逼到墙边,一只手撑住墙:“我从来不将就。”
这么近的距离,都能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了。
沐云抒觉得尴尬无比,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突然又想起厉寒时,心理被揪了一下。
她甩了甩头,试图把厉寒时甩出脑海。
徐枳又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一双媚眼打量着她:“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在非洲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战地爱情。”
沐云抒鼻子突然一酸,心理一种委屈的感觉让她想流泪,此刻,她突然那么想念厉寒时。
徐枳看见她眼里的泪花,笑说:“怎么,又想起厉寒时了。”
沐云抒强颜欢笑:“没有,他有什么好,值得我想起。我只不过突然被一阵风沙迷了眼而已。”
徐枳的脸上还是带着笑意,只是手安分的拿开了。“迷了你眼的那粒沙,只怕是厉寒时吧!我真是挺羡慕他的,有一个女人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了他十几年,如果有一个女人这样爱着我,我哪怕拼了命也会爱着她的。”
沐云抒浅浅的笑,没再说话。
徐枳带着她走进工厂,开始转移话题。
徐枳的工厂足足有上千人,规模庞大,有三分之二是来非工作的华人,还有三分之一是非洲本地人。
沐云抒参观了工厂以后,参访了几对中非结合的夫妻,就被徐枳带到他的办公室去了。
徐枳的办公室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枪,让沐云抒有种心里发慌的感觉。
“徐枳,你怎么买这么多枪啊!”
徐枳给沐云抒泡了一杯咖啡:“在非洲这种地方开厂子,安全为上,我有自己的护卫队,两三百人,他们不是练家子就是当过兵,我会给他们最好的装备,以确保工厂的安全。当然了,我自己也喜欢玩枪,枪在非洲是最好的防身武器。”
“那看起来这里还挺安全的。”
“那当然,这里应该是除了大使馆以外,最安全的地方了。华资工厂,有咱们伟大的国家做靠山,一般的武装军不敢打过来的,除非是发动了大战。”
沐云抒喝了一口咖啡:“你虽然在非洲待着,品味还是不错,上等的猫屎咖啡,很纯正。”
徐枳笑的灿烂,像冬日里的向日葵:“你以为我在非洲待着,就活的像个农民是吧!难怪你不肯答应做我女朋友,原来是嫌弃我呀!”
沐云抒简直要一口咖啡喷出来,这个徐枳真是有种本事,能分分钟把天聊死。
晚上,徐枳准备了一桌好菜,拿出82年的红酒,和沐云抒在月光下共饮。
这样的场景,沐云抒可能是此生难忘的。
异国他乡,远处还有战争下的炮火声。皎洁的月光下,还有一位友人。
徐枳的厨师厨艺还是不错的,炒的菜都有一种S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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