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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摸了摸前面的马,心中念着:对不住了,马儿。
过了会儿,她又伸出手,再次摸了摸马屁股。
她见坐自己边上赶车的小哥无甚反应,第三次伸出了手,心中念着老天保佑,对准一处,狠狠扎了下去。
马儿惨烈嘶鸣一声,扭转着身子想要逃脱。
车上一阵颠簸,赶马车的小哥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心悬成一线,只想着赶快控制住马。
苏锦云扶着车厢边沿,勉强站起身子,对着悬崖,奋力一跳,直直地坠了下去。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苏锦云想:自己从前蹦了那么多次极,和真正跳崖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啊!
这边赶马车的小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终于控制住了马车,心中嘘了一口气,“夫人您没事吧?”
一转头,他惊恐地发现刚刚坐在自己边上的夫人不见了踪影。他乐观地想,兴许夫人躲到马车里了呢,于是向马车内喊道:“夫人?夫人?”
回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
“不好啦!大当家的,夫人不见了!”
……
落崖的苏锦云将自身的安危交付于虚无缥缈的命运,感受着失重的感觉。这对爱好蹦极的她来说,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像这样没有弹跳绳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她很快落了地,也是她命不该绝,降落的地点是一片半米高的草地。
尽管如此,苏锦云还是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她说不清楚究竟是伤着哪里了,只感觉到痛,她恨不能立刻昏过去。
她依稀看见一个人,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见对方的面目,于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说了一句:“救我!”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沈荇止原本在这里做每日必做的功课——入绝命谷底采药,然后将其晾干,补充他师傅蒋神医的草药库。每日也不一定采一味药,通常都是缺什么采什么,没什么定数。
那姑娘落下的时候他其实是听见一点风声的,他还在纳闷,今日山崖上落下的滚石有点大啊,正琢磨着要不要避让一番。
还没理清头绪,就听见东西落地了,这一回,居然是个活人!
他抛下装药的背篓,走近那姑娘身侧,探了探对方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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