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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空气中,传来宁熠低低的笑声,然后他就翻身上了床。床很大,但是他直接躺在的言梓沐身后。因为怕碰到伤口,并没有抱他,但是却是完全贴着他的后背。
言梓沐愉悦的心情,在感觉到身后硬邦邦的顶着自己的东西时,瞬间变成恐慌。
他不经想起宁熠昨晚粗暴对待他的行为,一阵冷意包裹周身。宁熠也发现了他瞬间僵硬的身体,他懊恼的皱起眉头。
他在言梓沐的脖颈处落下一个吻,然后往后退,隔出一段距离。轻声的说:“别怕,我什么都不会做,快睡吧。”
过了很久,发现身后人没有任何动静,言梓沐才慢慢放下心。但心境已经跟之前不同了。悸动褪去,更多的是对宁熠突然转变的态度的疑惑,和对自己的不争气的气馁。在这样复杂的心境下,渐渐去睡。
清醒或者沉沦
第二天一早言梓沐就被推门声吵醒了。来人是杜晨风,他是来给宁熠送衣服的。
虽然只做了宁熠两个月的特助,但他对宁熠的强迫症深有体会。龟毛到所有东西都要整齐有序,甚至不允许自己的衣服上有一个褶子。
所以这会儿看他一身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衣服皱的不成样子,连头发都乱糟糟,他简直下巴都要掉了。宁熠却没有理会他,直接拿过他手里的袋子,进了卫生间换衣服。
中产阶级压榨人民的劣根性,在宁熠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不仅差遣杜晨风给他带衣服,还让他去买了早饭。指定的是城西的“满记粥坊”,要知道杜晨风家在城东。
言梓沐接过杜晨风手里的粥,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好意思啊,一大早的麻烦你。”
杜晨风对他态度却是很好:“跟你没关系,你不用不好意思。要怪就怪宁熠那个资本家。”说着对着卫生间吐了吐舌头。
言梓沐被他的动作逗笑,打开粥盒的盖子,招呼他一起吃。杜晨风帮他放下床边的桌子,帮他把粥放好,自己就站在床边端着粥喝。
杜晨风边喝粥边问他:“你怎么住院了?”言梓沐回答:“就是昨天应酬的时候,酒喝太多,胃出血了。”
这会儿杜晨风知道宁熠为什么会让他去买粥了,心里啧啧啧了一阵。脸上却是没显现出来:“哦,这样啊。那你肯定之前就有胃病史吧?”言梓沐说自己的确有慢性胃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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