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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结,场面一度沉默。
宋冉冉终于从撞击中缓过神来,懵懵地睁眼,挥舞着双手想要找到支撑点站起来。
几番挣扎,散落的头发丝滑过季时序裸。露的肩胛和锁骨,带来莫名的痒意。
季时序只觉得嗓子越发干了。
“等会,别急。”季时序抓住她四下翻找的手,哑声说,接着抬眸看向玄关入口处的两人,眸色清冷,带着寒意:“看够了吗?”
丁一凡咽了咽口水,没说话。
张巡浑身一震,忙不迭摆手:“够了够了,打扰打扰。”
季时序:“门在后面,钥匙留下。”
张巡点头哈腰,弯腰将钥匙搁旁边的小软凳上,拉着还在发愣的丁一凡往后退:“就走就走,你们继续,继续,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丁一凡被拽得打了个趔趄,挠着头说:“没钥匙以后我妈让我送饭过来怎么办?以后来打游戏还得……唔!”
没说完,被张巡强行堵住嘴拖了出去。
“有人来了?是丁一凡他们吗?”宋冉冉抬起头,朝门口看过去,只看见重新合上的门。
视线再挪回来。是身下人拧着眉心、神色压抑的难受表情,连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很难受吗?是不是撞到你伤口了?”
她顾不上别的,从季时序身上翻下来,跌坐在地毯上,着急地往他腰侧看去。
季时序快速抽出身下垫着的沙发枕盖大腿上,遮挡住身下的躁动,别过脸说:“没事,不疼。”
伤口还好,没有崩开的迹象,只是周围的皮肤因为被绷带绑得时间有点长,显得有些苍白。
宋冉冉放下心来,也懒得再起来了,索性就着跌倒的姿势半倚着沙发,托着碘酒和纱布放腿上,说:“先给你上药。”
“嗯。”
季时序低应一声,保持别过脸的姿势,手紧紧按住沙发枕,神经一直紧绷着,感受到腰侧传来的清凉触感,还有女生指尖拂过时的微热体温,呼吸一阵发烫。
宋冉冉拿了新绷带帮他缠好,回身收拾医药箱,表情有些担忧:“你的体温好像有点高,是不是感冒了?”
看着他一身薄短袖,她忍不住学起了宿清晗的口吻:“不能仗着年轻就不穿衣服啊,万一冻出了风湿关节炎啥的,以后老了有得是罪受。你也不想以后你老伴去跟人跳交际舞、广场舞,你自己个坐着轮椅被晾在旁边看吧。”
季时序脸上闪过一瞬赧意,偏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严肃认真,默了一秒,跟着也认真地点了头:“嗯,不想。”
宋冉冉满意地笑了,起身探了他额头的温度。倒也还好,没身上那么烫,还不至于感冒。
她又捡了旁边的卫衣递给他:“最近气温都很低,你记得多穿点啊,我明天晚上再过来给你送饭。”
季时序无声接过,兜头穿上,想起身送她下楼,瞥眼沙发枕,沉默了。
“我有点困,不能送你下去了,你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消息。”
宋冉冉无所谓地摆摆手:“只隔了几栋楼,都没多远,你好好休息呀。”
季时序目送她关了门,低头看看抱枕,大脑纠结数秒,做了一个选择题。
在冬天洗冷水澡,还是就这么晾着它等它自己冷静,还是……中,反复横跳。
最终,起身走向浴室。
。
“季时序……”
季时序被这道软糯的声音唤醒,发现自己正半躺在沙发上,穿着睡前那件薄T。
宋冉冉跪坐在他身前,穿一件藕色吊带小睡裙,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半干地披散在身后和两肩,张着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温温柔柔地望着他,眸子里还透着水光。她身后的窗外是漫天星光。
“季时序,你怎么不理我呀?”见他似乎在发愣,宋冉冉嘟着嘴拉拉他的衣角:“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
他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回答。
“我也喜欢你呀。”
她的那双小鹿眼兀然变亮,盛着莹莹星光,倒映着他的身影。
“很喜欢,很喜欢你呀……”
声音轻柔缓慢,乖乖嗲嗲,透着点甜和一点点魅,像是有一把勾子在他心上来回撩拨,勾得他喉咙发烫,呼吸又沉重起来。
再一秒,她松开他的衣角,倾身上前,一手抵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他靠近。
他几乎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奶香,是一种松软香甜的味道,比他闻过的任何味道都要勾人。
少女贴近他怀里,越来越近,半干的湿发垂落下来,滴在他的锁骨,透着痒。
他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有狂喜又有不敢置信,只能直愣愣地看着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望着愈来愈近的红唇,睡前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躁动再度席卷而来,喉结上下翻滚,嗓子干得发痒,身下却越发燥热。
两人的呼吸交错纠缠在一处,红唇进一步放大、贴近,他几乎能感觉到一如那次在小树林时的柔软触感。
下一秒,天翻地覆,漫天星光扑面而来。
“嗡……”
他蓦然惊醒。
手机在床头不停震动。
是,丁一凡来电。
“时哥,我妈说明天要给你熬个鳝鱼猪肝汤,让我给你送过来。但你家的钥匙我已经没有了,你明天记得给我开门啊。”
电话那头,丁一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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