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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辞直起身，边笑边接着说下去，“的意思。”

乔稚心里的烟花嘭得炸开了，响彻心扉，然后身体的机能继续工作，耳垂和脸慢慢红起来，心脏振动如擂鼓，连没牵着宁辞那边的手都攥出汗来，又看着宁辞，心里那只作祟的小乌龟慢慢逃走了，眸光清隽，坚定了什么。

“怎么？不吃饭了？”

乔稚点的飞快，“吃！”

——

两人吃完饭，宁辞牵着乔稚走得很慢，两人也不怎么需要说话。乔稚自小就认为，乔父乔母的相处方式是她最羡慕的，两个人即便不用说些什么，甚至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在同一个空间就能感受到对方同样的喜欢和爱。

宁辞突然开口：“乔稚，今天早上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乔稚不明白，晃过神来发现宁辞是在说今天早上金发女生的事。

宁辞像是料到乔稚的迟钝，笑着叹了口气，停下来，双手搭在乔稚的肩，认真地看着乔稚。

“我知道在我身边也许会累一点，但乔稚你一定要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可他就喜欢我的想法。”身旁亮光泄下，砸在宁辞清隽的脸上，半边清辉，半边拓影，“乔稚，我只喜欢你。”

乔稚想说话，却被适时地烟花秀打断，两人视线不约而同落在不远的天边。

离得近，烟花声轰隆，宁辞皱眉，顺势捂住乔稚的耳朵，温热的手心触到乔稚微烫敏感的耳垂，乔稚的注意力被宁辞分去一部分，宁辞好像说完恍若无事看天边的烟花，耳垂却隐隐红起来，在莹白的光线下格外清晰。

夜色被划分得很开，远处是深沉的墨黑色，烟花在天空炸开，散下星碎的光，是好风景，可身边这个人才是她这一生的好风景。风景转瞬即逝，拿什么才能让他们永远记住这个夜晚。

乔稚指节紧握，本来就知道答案的心此刻下了命令，驱使着下一步的动作，随心去做。

“学长。”

“嗯？”宁辞垂眸与乔稚视线相碰撞，喧嚣中宁辞微微俯下身，想听清乔稚说话。

在喧闹的烟花声里，乔稚心里演习好多遍的话终于说了出来，笑意粲然，“je t'aime.”

乔稚踮起脚尖，揽住宁辞的脖子，铺天盖地地吻了过去。

你啊/6

清冽的蜜桃味扑面盖地地迎了过来, 宁辞就这样看着小姑娘闭眼吻过来, 表情虔诚, 心里有个地方突然开了口子，为这个小姑娘敞开着, 世界无名的角落里, 这样敞开着。

宁辞嘴角微勾，反客为主, 手勾住乔稚的腰, 把乔稚揽在怀里, 加深了这个吻。

不是攻城略地般, 反而宁辞吻得格外温柔，像是余生的温柔都要这样当做礼物一样送给眼前这个最喜欢的小姑娘。

乔稚被吻到快喘不过气来，宁辞才慢悠悠地放开乔稚, 边看乔稚通红的脸颊边笑。笑容晕在清隽的五官，恍若夜晚那冷色的月亮, 没一点烟火气, 却意外觉着格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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