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许冬言觉得鼻子发酸。这还没喝酒,情绪就已经难以自控了,此时的她只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她正要回话,一回头看到一辆空出租车驶了过来,她对宁时修说:“我打到车了,你在家等我吧!”
没一会儿,许冬言就到家了,一进门扑面而来的却是饭菜的香味——宁时修正在饭厅摆碗筷。听到她进门,他头也不抬地说:“回来得真是时候,洗手吃饭吧。”
许冬言脱了外套,坐到餐桌前。看着宁时修的一举一动,刚才那么想对他说的话,却一下子不知从何说起。
宁时修给两人倒上酒:“喝吧,不是嚷嚷着要喝酒吗?”
许冬言看着他:“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喝酒?”
宁时修笑了一下:“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每次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吗?”
听出他话里的调侃,许冬言狠狠地端起酒杯干了一杯:“没错,我就是有酗酒的毛病。”
就这样开战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聊着天边喝酒。许冬言越喝兴致越高涨,然而她酒量不好,很快就有点醉了。
她伸手搭在宁时修的肩膀上:“对了,你和闻静后来怎么样了?我看那姑娘挺好的,不行你就从了人家吧!”
宁时修不动声色地扒拉开她的“咸猪手”,抬眼看她:“你就那么希望我跟别人好?”
许冬言含糊不清地说:“是啊,难道还希望你孤独终老吗?你虽然总得罪我,但是你放心,我没那么记仇。”
宁时修自嘲地笑了笑:“是吗?”
许冬言又点了点头:“是啊。”
宁时修也不再看她,端起酒杯干了一杯。
过了一会儿,许冬言的心情突然低落了,她喃喃地说:“你们都幸福了,只有我……”说着,她已经有些不省人事地趴倒在了桌子上。
宁时修看着她头上凌乱但很有光泽的发丝,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你还是没有放下他……”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总是更容易醉。许冬言是这样,宁时修也已有些醉意。他觉得头有些疼,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间竟然已近午夜。
他起身拍了拍身边的许冬言:“今天喝够了吧?上楼睡觉吧!”
许冬言已经彻底醉了,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他无奈,弯腰将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宁时修搀扶着许冬言上楼,许冬言却在这个时候又来了精神。她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嘴里不停地嚷嚷着什么,吵得他脑子更乱了。
好不容易到了二楼,她又不肯乖乖睡觉,非说自己没醉,要去他画室“参观”。他脖子被拽得生疼,只想先找个地方把她放下。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