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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伊汶没有让我得逞,他的表情一如往常:“我没说不放在心上。”
离开凡尔赛宫时,亨利在跟我说着他和宋伊汶幼年的趣事,我听得直笑,忍不住回头看宋伊汶。宋伊汶刚刚接了个电话,此刻停留在原地,我和他有数级台阶之隔。他站在原地,身后是巍峨的凡尔赛宫,宋伊汶看向远方,并没有留意到我。我站在那里,一时间思绪万千。
亨利拿胳膊肘捅了我一下,问:“看呆了?”
我摇摇头,忽而又点点头,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我复杂的心绪。
宋伊汶好像天生就应该站在高处。他就像光芒万丈的阿波罗,我可以伸手接到那尚有余温的日光,但我永远无法触摸到太阳。
是梦吧,等到醒来的那一天,应该会很难过。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有种无法言喻的伤感。
回酒店后,我再次收到了银行的信息。他们希望我早点去取卡,如果不方便,他们可以寄来。
我告知宋伊汶我要去苏黎世两天,他也没问我为什么,只对我说:“路上小心。”
亨利在一边说:“论没有好奇心,你们真的是很配。”
宋伊汶反驳:“不。她是不敢问,而我是已经知道,所以懒得废话。”
很好,宋伊汶这句话扇了我和亨利一人一巴掌。我俩面色铁青,敢怒不敢言。
我单独一人回了苏黎世拿信用卡,接着乘上火车往巴黎赶去。
刚回宾馆,宋伊汶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国?”
这人真是神了。我刚刚在回程的火车上太无聊,拿着手机把票买好了。我谁也没说,倒是先被这人猜到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我买了机票?”
“我不知道,我只是随口一问。”宋伊汶撑着下巴,很坦诚地说。
“嗯?”我一脸惊讶,“你上次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了?”
“那是知道上次的事情,又不是这次。你不要表现得像惊弓之鸟一样。”
宋伊汶乜了我一眼,那表情,实在是将嘲讽运用得炉火纯青了。
因为他的神情,我突然忘了问他是怎么知道我要取信用卡的事情。瑞士银行向来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为什么宋伊汶会知道?
我的思路被他打断,正在组织语言,哪知宋伊汶又问:“几点的飞机?”
“明天晚上八点半的飞机,戴高乐机场。”
好的,我彻底忘了我要问什么了。
宋伊汶点了点头,他向来表情少,所以总显得寡淡。我不知哪来的念头,大着胆子问:“你会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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