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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青在地上吼得天崩地裂:“你快点扶我起来!”
于是我搀着朱青先去事务所请了假,再扶着她拦的士去医院看病。上的士的时候司机还嘱咐了一句:“你们两个,别把我的后座给弄脏了,我昨天刚换的。”
朱青敢怒不敢言,只能拿眼睛瞪我。
“你横我干吗?有种你去怼司机啊。”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我直勾勾地望着后视镜,愣是把他的视线给看了回去。
下车之后,我多给了司机二十块钱:“弄脏的麻烦你去洗洗,下次别对女生说这种话,特别是女生还在难过的时候。”
朱青跛着腿把我推开,一把抢过了那二十块钱:“我挂号还要钱呢,有钱不如花在我身上。”
她话音刚落,司机的眼神突然变得诡谲起来。他猛地蹬了一脚油门,车子飞速离开了。
我和朱青面面相觑,随即大笑出声。
这司机是不是想多了?
我去挂号,扶她去包扎。医生建议她还是应该去打点滴消炎。我又要陪着朱青在长椅上干坐几个小时,熬完那一瓶药水。
医院的人永远那么多,而且没有一个心平气和的。生老病死,病后跟着死。临死之前,谁不慌乱?
我想到宋老,忍不住开始发呆。
朱青“喂”了一声:“我渴了,你帮我去买瓶水吧。”
“喝什么?”
“矿泉水。”
我买来之后,她喝了小半瓶,转过头来对我说:“我还真看不出来你人这么好。”
“客气了。”我回答。
我俩一开始莫名地针锋相对,今日难得心平气和。不过仔细想想,我跟朱青的仇恨毫无来由,像是天生作对。
“朱青,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想了半天,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朱青捏着水瓶,陷入了思考。她迟疑了一阵,回答我说:“大概觉得你跟王思关系好,然后又觉得你特别喜欢装。”
这倒是个新鲜事,我有些好奇,往朱青的方向凑得近了些:“你说说,我哪儿装了?”
“我没夸你啊,你为什么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朱青往后挪了挪。
“我就是想听听。”
朱青有些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吧,你搞定了我所高岭之花郑克己,你看郑克己有事没事就来看看你;二来,人事部的人跟我说,你穿的都是A货。”
我怎么不知道我穿A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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