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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我还是听从郑克己的建议,去了宋老家中。
我带着棉线手套,将那些柜子里的书取了出来,一本一本小心翼翼地摊开放在酸枝木的小桌子上。
露台外有帘子,可以遮挡阳光。太阳暴晒过的书页会变脆,时间长了就会变成一块一块的。我只能让它们在通风干燥的地方吹一吹。虽然书柜里也有干燥剂,但这些书本身就很珍贵,要经常照料一下。
我里里外外忙了两个小时,终于搞定了一批书。
天热得让人有些发躁。我关上露台的门,将客厅的空调打开,趴在地上打开了电脑,终于开始看搁置了好久的信件翻译和《六韬》。
繁体竖排且没有批注的书看起来很累。好在我以前恶补了一段时间,也算是习惯了这样的版式,不知不觉,也就看进去了。
我趴在地上,右手拿笔,将一些颇为重要的话抄在本子上。书上写的繁体,我转录的时候便是简体。等我写了整整一面后,脑子里浑浑噩噩的。
《阴符篇》有这么一段,是关于周武王问姜太公在征战中该如何通信。姜太公说:“……八符者,主将秘闻,所以阴通言语,不泄中外相知之术。敌虽圣智,莫之能识。”
在《阴书篇》里,武王又问,要是有八符无法传达的消息该怎么办?姜太公说,那就用书不用符。把信息分三人传达,而这三人并不知道自己要传达的是什么样的消息,但三份消息汇总后,才是完整的传达内容。
我看完这段后,想了许久。我敢肯定我那天找到的一段信息是属于“书”的范畴,但那段信息也不足以证明什么,毕竟实在是阴差阳错。
这样想着,我将那些翻译过来的信件打印下来,按照我所熟知的一定规律来强配,最后也没有得出什么结果,反倒是更加一头雾水。
我只能说,宋老这保密技术做得太好。我想要知道点什么,根本无从下手。
那如果书信内容不单单是“书”,其中也有“符”呢?先是“符”对上了,接着再是“书”。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能找到点什么?
想得太多,我忍不住犯困。迷迷糊糊之间,我抓着手机设了个半个小时的闹钟,便躺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再等我醒来的时候,手机闹钟没响,身上还多了条毯子,是我原来常盖的那条。
我有些错愕,迷迷糊糊间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我的意识还模糊着,张嘴喊了一声:“宋老。”
“是我,郑克己。”
听到他的声音,我被吓清醒了。我知道他也有钥匙,但是自从我接管了这里,他基本就没怎么来了。不知道是近乡情怯还是怎么的。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很忙?”我站起身,将毛毯叠好放在一边。我往外看了一眼,露台处的书都收了,想必是郑克己帮的忙。
“忙完了,就顺路过来了。你怎么又睡在地板上?温度开这么低,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身为女孩子一点都不讲究,我进来差点把你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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