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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没有擦浓烈的颜色,但那道红痕在白衬衣的领口上还是相当刺眼。我纠结再三,指着郑克己的衣领说:“你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郑克己拨下挡板,打开上面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领子,他轻轻抚过衣领上残余的口脂,又看了落在拇指上的颜色。他对我说:“这颜色还挺衬你的。”
我被他这席意味不明的话说得满脸通红。此刻,我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只好侧过脑袋,看向窗外,假装若无其事。
他问我目的地,我把手机短信递给他看。郑克己狐疑地问:“你怎么会认得傅司泉?”
这真是一个说来也巧的奇遇。我只得把那天的事情再说一遍,刚说完,郑克己便冷哼一声:“你找别人倒是挺积极的啊,什么时候你才会对我嘘寒问暖一下?”
“我还没跟你嘘寒问暖吗,上次橙子谁给你剥的啊?”我反问。
“你敢说你没给别人剥过橙子?”
“除了我爸妈、你、宋老,没了。”我两手一摊,“平常都是别人剥给我吃的好吗,你以为呢?”
听到这话之后,郑克己突然就开心了,他的黑眸弯出了好看的弧线,上上下下地看了我一番。我有些不自在,指着他吱吱作响的手机说:“你的手机叫半天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果断挂了电话不说,还直接关了机。
郑克己对我说:“我今天陪你会会傅司泉,看看他想搞什么鬼。”
车子驶入会所,我好奇地张望了一下,郑克己说:“会所是会员预约制的,看样子傅司泉求的事情挺大,要不然怎么这么礼遇你这个小姑娘。”
不知为什么,在郑克己嘴里,我总是小,好像不够格跟他较量,就像老词人嘲笑小孩子为赋新词强说愁。
我年纪小,我不跟他计较。
早有服务生立在一边准备引路,我报上了房间号,他们立刻知道我是周俛仰。
等我和郑克己走到包间时,傅司泉早早落座,坐在一旁的,还有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陌生男人。那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眉目中自有一分精明。他看到我时,先扬起了笑容:“周俛仰小姐,久仰大名。”
“这位先生太客气了,我只是一个小姑娘,无须久仰。按理来说,郑律师才是真正有名的人。”
我这话说得没错,郑克己的商业案一向打得好,城中名人都爱用他。去年的时候,傅家公司风投部聘了郑克己当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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