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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握住了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虽然我很想侧过脑袋去看看他此刻的表情,但因为脸上贴了纱布,不敢压着伤口。外加我也不太好意思在这种时候,直面宋伊汶。
宋伊汶将我拉到了他的怀里,我避无可避地贴上了他的身躯。虽然我不是第一次靠倒在他的怀抱,但是这一次,却格外旖旎。
原来人与人之间也可以这样契合,身躯相靠的时候,我几乎感觉不到空隙。他的手游走在我的身上,带出了一片几近可以燎原的火星。
只有他,让我这样心颤,又这样喜悦。
我轻轻地抖了一下,宋伊汶轻笑,他声音喑哑,问了一句:“绵绵,可以吗?”
“我是你的,有什么不可以?”我虽害羞,但一向都爱装强硬。
他轻吻了下我的耳垂,说:“错了,我是你的,所以我才要问你。”
朦胧间,我感觉到宋伊汶的吻落在我的身上,我忍不住恍惚了,身心皆飞往某个不知名的境地。在那里,无忧亦无怖。
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等我再次睁眼,天色将房间里填满深邃的蓝。近在咫尺的宋伊汶睡颜俊美,一时间,我看得有些痴了。
不知怎么的,宋伊汶突然睁开眼睛看向我,我被抓了个正着。
“绵绵,你怎么哭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宋伊汶有些慌乱,他正欲起身开灯。我赶紧出声:“没有,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哭了。”
他抿唇笑了,凑过来吻干了我眼角的泪。我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将脑袋埋在被子里。
“我自己擦干就好了。”我缩在他的怀里,小声说。
“你的眼泪,是焦糖的味道。”宋伊汶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头,“幸福的眼泪,都是微苦后甜。”
那次之后,宋伊汶便不想让我再碰缝纫机。我说那是件小事。他不听,说:“脸都伤了,怎么是小事?”
我想到以前上学的时候,朋友用工业缝纫机,一没留神,钢针扎穿了她的手掌。而且我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我用锥子的时候没注意,锥子掉到我的腿上,隔着牛仔裤扎了进去,血渗了半裤子。
这种事情不胜枚举,我们用到的东西都有危险,我甚至还被熨斗烫伤过几次。但那又怎么样呢,总不能因噎废食吧?
以前没空伤心,血一抹药一擦,忍着疼含着眼泪也要继续做事;现在有人爱,只是划了一道小口子,都变得娇弱起来。
每当我尝试跟宋伊汶讲道理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开始跟我不讲道理。到底是谁说女人不讲道理,我看有时候男人也一样。
我忍不住问:“那我不用缝纫机,怎么给你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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