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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今天大约流年不利,这么倒霉,不应该出门的。
唔,脚崴了。
只觉得左脚连步子都迈不出去,疼得不能自抑。
她身形不稳,一不小心差点摔出去。
幸好身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我说什么来着,”
他冷冷瞥她一眼,眉间略略皱着,低头去看她的脚,
“这么不小心。”
“傅泽以,”
陆晚借他的手支撑着,见他这样,忍不住调侃,
“你好啰嗦。”
“闭嘴,”
他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弯下了身子,撂下一句,
“上来。”
陆晚踌躇片刻:
“我……”
“少废话。”
“噢,”
她有些不好意思,轻手轻脚附上去。一双纤细的藕臂虚虚绕过他的脖子,轻声道,
“好,好了。”
“嗯”。
她穿着的裙子短,两条瓷白的腿露在外头。他背起她时十分绅士地,两手握成拳头,还不忘低声提醒一句,
“整理好裙子。”
“噢,……噢好。”
听他这样的提醒,她的脸登时“腾”地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就连刚才下了船晕晕的余韵都消散殆尽。
她有些不自然地问:
“这样…这样你一定很累吧,要不咱们现在就打车回去吧?”
他余光瞟了一眼她脚上的高跟鞋,这两天见她每天都是各种高跟鞋,便问:
“你带别的鞋来了么?”
“呃,”
她想了想,
“还有一双红色细带的,一双黑色粗跟的,还有……”
“不带跟的,带了么?”
陆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讷讷地回应:
“呃,没。”
她平时没有穿别的鞋的习惯,就算是冬天,也总是喜欢穿高跟长筒靴。
这次出来玩,自然没有带别的鞋。
听了她的回答,男人没再说话,就只是继续往前走去。
这个地方很空旷,宽阔的马路上,连路过的车都没有几辆,偶尔有,也是急匆匆很快地驶过。如果想打车,一定得用手机叫了。
陆晚等了等,见他没有停下来叫车的意思,便又问他:“真的不用叫车吗?你累不累?我、我很重吧?”
她其实很瘦了,一米六八的身高,也只有九十斤。全身上下,除了胸几乎没什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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