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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檬初听着她的声音, 眼帘微颤, 睁出一道缝来,“扶我。”
司风应声,急忙抱着他的腰欲将他拉起来, 但无奈二人体力悬殊, 拉扯了半天, 才挪了几寸。
在折腾期间, 方檬初身上的血溢了更多, 额上泛起了薄汗。
她怕再这样拖下去, 一会儿他就被她弄得散架了。
脑筋急转,司风急忙往外跑,回来时身边带着小段。
小段见到方檬初时吓得脸色一白, 喊道:“公子!”
司风无奈, 在一旁道:“我扶不动他,你能帮帮忙吗?”
小段垂眸看着地上的方檬初,道:“公子伤重,今晚能否让姑娘睡在隔壁的房间,把这房间留给公子。”
她点点头,小段连忙扶起方檬初,她也跟着托着方檬初的手, 两人架着他很是勉强地将方檬初从浴池边上移走,放在她的床上。
方檬初后背刚沾了床,便甩开了小段的手,声音重了几分:“走开, 别碰我!”
右手却轻柔地握着司风的手腕,小心翼翼地,轻轻抚着。
小段见他握着司风的手,疑惑地问:“公子是不是握错人了?怎么甩我手了?”
方檬初说话声音很轻:“你的骨头太硬了,手感差,她手感好,软软的。”
司风和小段:“......”
察觉到场面气氛有点尴尬,她说:“她好像受伤了,你要不去拿药,顺便拿点东西给他的伤口消毒,然后再给我打一盘水,我给他擦擦身。”
小段点头离开,司风这才回头,床上的人眼睛只睁开一道微微的缝,不高兴地看着她,薄唇微启:“你怎么和他说这么多话?”
她刚动了动,发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紧了一分,她皱眉,看着他那不如以往精神的面庞,“方檬初,你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大魔头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方檬初脸上神色没有半点变化,墨眸静静地注视着她,“不许和他说话。”
“来了来了,公子,我先给你上药和消毒。”
方檬初眉头深锁,一脸抗拒的神情,扭开了头,“不要。”
司风接过小段拿来的东西,“你出去吧,我来就好。”
方檬初适时地补充一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
“是的,公子。”语音刚落,小段离开。
司风把目光放回方檬初的脸上,他本来苍白的脸上突然多了一分诡异的红,伸手往他额上探去。
烫得吓人。
方檬初却忽然眯眼朝她笑,桃花眼勾出一抹荡人的涟漪,“我好热。”
“你发烧了还能不热吗?”她揶揄道。
手脚利落地扒着他的外衣,眼珠子故意不往他身上瞟,嘴里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件、两件,很好,就差一件了。
手里碰着的人突然扭了扭,闷声说道:“司风,你流氓,扒我衣服。”
她:“嗯?”
对上方檬初的目光,他眼里居然流露出几分委屈之情,还有几分防备,好像她真的对他做了些什么似的。
“我给你换衣服。”
“你就是想轻薄我!”
“我没有!”
“你都脱我衣服了!”
“给我闭嘴!”
不管他左扭右扭,司风还是把他脱了个清光,象征性地把被子盖在他不可描述的部位上面。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垂眸落在他身上的肌肤,司风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看着伤口的眼神越发讶异。
腹上好几道口子深得吓人,右手手腕之上一道伤口不时闪着银光,电流在伤口上面流窜,腿上划过数道细细的长痕,表面看似伤口不大,实则深可达骨,估计是速度极快的攻击才能留下的伤痕,肩上还有几道爪痕。
看来不止一个对手啊。
他上哪去搞的这一身伤?
急忙拿过一抹的手帕沾水,替他把周身上下都擦了个遍,清澈的水被染红了好几盘。
看着小段拿来的瓶瓶罐罐,司风凭着她极之薄弱的医药知识决定先用酒来消毒。
透明的酒液在伤口上面浇过,床上的人周身肌肉线条绷紧,半晌,他一把夺过司风手里的酒瓶倾喉而尽,迷离的眼神注视着她,“消毒的是这瓶,酒是给我喝的。”
做完这套动作,他真的没有半点气力了,躺在床上,喘着细气。
司风愣愣地“喔”了几声,脸带歉意地替他上药包札,小段拿来的药极好,刚上完药血便止住了。
尴尬地替他重新穿好衣服,她红着脸,嘴里嘀咕道:“放心,我没碰着。”
正想她松了口气时,忽然发现有一道幽深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扭头一看,猝不及防地和方檬初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她说:“你这样看我干嘛,吓死人了!”
他的脸好像又红了几分,眼神迷离又恍惚,有力的喉结一下一下的上下滚动。
“我难受。”
听到他说难受,司风心里就提上一块石头了,慌张地探头看他脸色,“哪里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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