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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你?”
方檬初眉头轻扬, 眼里多了一分疑惑的情绪, “你爬上我的床这事,该吃亏的人是我才对吧,你激动什么?”
司风愣了愣, 脸上骤然涨红, 气得舌头打结:“你自, 自己看看, 这是谁的卧室?”
闻言, 方檬初这才扭头看了四周一眼, 眸色微凝,眨了眨眼睛,“喔”了一声, 道:“这是你的房间。”
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该有的歉意。
司风急忙附和点头, “对对对,所以说是你的问题。”
半晌,他道:“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刚刚你睡觉时明明一脸陶醉,而且紧紧抱住我死活都不撒手,不时还发出诡异的笑声,还在我怀里疯狂乱蹭——”
话说到一半, 他稍稍活动酸软的手臂,道:“我手被你枕了一晚,现在难受得很,怎么看, 吃亏的人都好像是我,而不是你,更何况以我昨晚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上到床,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你强行拖我上来,想要对我行不轨之事,占我便宜的。”
司风的脸色从他说“吃亏的人都好像是我”开始,就越发不善,她张了张好几次唇,都插不上他的话,气得脸颊通红,她说:“我昨晚就是见你可怜,才好心迁就你的,你居然污蔑我!”
方檬初挑眉,道:“我没有,这就是我看到的事实,你在我身上确实睡得很舒服。”
司风急忙从地上爬起,双手撑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道:“昨晚你倒在我的浴池边上,是小段和我扶你上床的,至于为什么我不走,分别就是你喊着什么“难受”、“我热”、“睡觉”,我才好心不赶你走,都怪你!”
听着她的话,方檬初眸里闪过疑惑的神情,他笃定地说:“不可能,我才不可能说这些话。”
司风气得一掌拍在床沿,“有,明明就有,我昨晚本来想让小段照顾你,是你不要他,说只要我的!”
方檬初见面前的小孩气得眼眶泛红,而且一脸委屈的样子,心想:难不成是真的?
但是,他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
而且这些说话,不太可能从他的嘴里说出吧。
瞥开目光,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司风气得牙痒痒,她急忙跑出去,把小段牵到床边,仰着脑袋,和小段说:“你自己和他说,昨晚是不是他拉着我不让走,说不要你照顾的?”
两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小段身上,他无由来地觉得后背好像有点冒汗。
咽了咽口水,感受着方檬初那杀人般带着探究的眼神,又看了眼司风一脸怒气的样子。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千万别夹在他们的中间,免得日后和好了,受苦的人就是他了。
保持中立才是王道。
他摇摇头,一脸坦然地说:“昨晚是司风姑娘同意让公子留宿的,其余的事,我一概不清楚。”
这话的确没有毛病,是铁铮铮的事实。
司风愣愣地看他,这话回得太妙了。
她是答应让他留宿不错......
方檬初点点头,“果然小段是个明白人。”
目光一移,落在司风拉着小段的袖子那里,好看的眼眸眯了起来,他道:“小段,你袖子上面有蟑螂。”
小段急忙抽回手细查,看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发现,“哪儿,公子?”
他摆摆手,“出去找,免得把蟑螂弄这了。”
小段疑惑地离开,直至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方檬初这才把视线放回司风的身上,不是和她说过,不要随便拉别人的手吗?她是金鱼吗?记忆这么短。
越想心里堵着气越闷。
“回去把我给你的《两性相处之大道》抄十遍。”
“你——”
他皱眉盯着她,视线中带着天生的压迫,司风抿了抿唇,举起三根手指头,“三次最多了。”
方檬初垂眸遮去眼底的笑意:“成交。”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谁也没有开口。
方檬初休哉悠哉地躺在她的床上,见她没有半点动作,他说:“没看到你压到我伤口都裂开了吗?还不给我重新上药?”
司风瞪了他一眼,他目光不躲不避地看她,四目交接,最终还是司风先败下阵来,悻悻地去拿药。
把裹好的纱布重新拆开,看到那皮开肉绽的伤口时,嘴上虽然和他置气,但手里的动作则轻了不少。
方檬初垂着眼眸,由着她给自己上药。
“方檬初,你这身伤到底是怎么弄来的?”
方檬初眸光微凝,道:“不小心而已。”
“可是你这不小心,也弄得太厉害了吧,下次你再不小心的话,不就是死了吗?”
他勾唇,他对疼感感受不深,即便弄得一身狼狈,脸上神情还是泰定自若,“你担心了?”
司风抖着药粉的动作一顿,垂眸细思,半晌,她道:“有一点。”
她的答案让他愣怔了一瞬,半晌,他轻咳一声,难得安慰她道:“放心,要弄死我,还是有点难度的。”
司风禁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再厉害也是人,只要是人,那就终有一死。”
方檬初自个儿穿好衣服,在床上寻了好个位置继续躺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但肯定没这么早。”
这个世界该死的人还活着,他怎么可能先死去。
空气中沉默下来。
他忽然开口:“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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