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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2日,又是两轮欧冠。
如果卢西奥不是以中彩的概率连续两场自摆乌龙,如果巴拉克势在必进的头攻不是被古德约翰森在球门线上奋力瓦解,如果科瓦奇早起跳001秒遏制德罗巴的甩头,如果胡特的解围球不是击中自家的门梁而是再低10公分慕尼黑人也许真的可以在奥林匹克体育场创造大逆转的奇迹。
但足球比赛从来就没有“如果”,有的只是“结果”——结果是英国球队留下,德国球队离开。
如果说切尔西首回合主场比赛是依靠传统的英式冲吊打法击败了拜仁;那么,在慕尼黑奥林匹克体育场,这样的打法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效果。
一来,德国人接受了血的教训,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不惜利用两人的前后夹击,以封锁德罗巴的空中打击;二来,客场作战的蓝军整体阵型只能相对后撤,即使德罗巴能够争到第一落点实施头球摆渡,却在第二落点的控制上明显人力不足。
于是,蓝军的进球只能寄望于通过其他的手段了——比如,远射、快速反击以及定位球。
兰帕德的远射以及乔科尔和德罗巴“两个人的快速反击”先后修成了正果;而德罗巴的两次单刀以及达夫在接到右路开出的任意球之后的近距离抢射,也都险些破门。
德国人在抑制了切尔西的高举高打之后,却并没有能够完全抑制蓝军其他方式的攻击。当卡恩两次从自己的球网中捡出皮球的时候,拜仁距离逆转翻盘的目标也变得苦难重重了。
百密难免一疏。
与其说拜仁的防守出现了一些的问题,不如说真正的问题还是暴露在进攻上。
实际上,至少出现在奥林匹克体育场的切尔西,后防的质量远远低于其自身的最高水准。尤其在右边路,取代约翰逊首发的德国人胡特有着无比高大的身材却也有着无比缓慢的转身速度,甚至冲刺跑的动作看上去也像是“高抬腿”,其所镇守的区域是蓝军整体防线上最最薄弱的地带。
比赛最开始的10分钟,拜仁非常明确地将主攻目标锁定在了切尔西的右路。
皮萨罗和泽罗伯托联手向胡特发难,利扎拉祖也不时从后面赶来增援。在局部的战斗中迅速取得了优势,几次有效的传中给蓝军的球门施加了很大的压力。遗憾的是,虽然连巴拉克都更多地扮演起了中锋的角色,但在所有的门前包抄抢点行动中,马凯消失了。
只有皮萨罗,而没有马凯,拜仁为翻盘而重新祭出的最强锋线组合的威力生生打了50的折扣。
从比赛的第一分钟开始,直到第72分钟被换下,其间荷兰人的身影几乎没有一秒钟不是被淹没在切尔西后卫的人海里。
马加特过晚的换人,对马凯也许是一种信任,但对本队及早掀起进球风暴却是一种十足的耽搁。
德罗巴的进球让总比分以6比2领先的切尔西不自觉开始了提前庆祝胜利,一部分慕尼黑球迷也失望地选择了提前退场,似乎一切都可以提前结束了。
然而在随后形似“垃圾时间”的比赛中,德国人传统的精神突然浮出水面。
第64分钟,萨尼奥尔传中送入禁区,巴拉克甩头攻门让切赫作出世界级扑救。但早已等候多时的皮萨罗在门线上将球补射入网,将比分扳为1比2。
第78分钟,施魏因施泰格禁区内右侧得球怒射被切赫扑出,格雷罗在门前将球垫入网内,将比分扳平为2比2。
第90分钟,绍尔门前接应队友横传,倒地铲射入网,把比分反超为3比2。
德国人用比赛最后的时间挽回了尊严,赢得了比赛。但最终,还是输掉了欧冠。
6年前,拜仁最后时刻的两个失球曾经将欧洲冠军的奖杯拱手让给了曼联;6年后,拜仁最后时刻的两个进球,却依然不得不接受失败的命运。
在自己第100场欧洲冠军联赛的比赛中,拜仁只能以一种相对体面的方式告别,人们不会忘记,他们是本赛季迄今为止唯一一支在90分钟之内三次洞穿切尔西球门的球队。
德甲球队告别了欧冠,切尔西辞别了慕尼黑,继续朝欧洲之巅前进。
如果说奥林匹克球场的比赛令人荡气回肠,那另一边的圣西罗球场,内拉们从惊慌,到愤怒,再到哭泣。
没有奇迹,只有耻辱,一幕繁华烟火下的耻辱。
舍瓦的精彩进球以及只剩下17分钟的比赛时间本来就让国米悬在了被淘汰的边缘,或许这一刻内拉们已经开到了出线无望,他们开始用属于自己的方式向球员,向俱乐部高层,向全世界表达着不满。
在进入米兰某餐厅前,俱乐部老板莫拉蒂对记者说“任务很艰巨,但不是不可能。大家必须相信自己,足球的世界里总是有许多意外。”
也许是想想沾沾附近米兰大教堂的福气,每次比赛前夜,他总是习惯在这家餐厅里请客吃饭。
莫拉蒂想到了意外,但这次,的确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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