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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进得屋内,黑暗中有个黑衣杀手奇到:“不是说只走脱了二人?怎的这还有个婴儿?”
众人望向中间一人,那人蹙眉沉思片刻,道:“必是此前那人向公子撒了慌。”这二人已然面目模糊,虽衣物一致且身有刀伤,但到底是不是他们追杀的人?
他看了眼四周,如此巧的自焚?难道是偷梁换柱?有一人已重伤,他们来得极快,如若逃走必然不远。若是偷梁换柱必然还藏在此处。他一挥手:“四周查看。”
众人允诺,四散开去。
头顶上有悉悉索索的撞击和刀剑翻挑检查的声音。
地窖中几人不由自主深吸口气屏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众人聚拢禀告并无异常。
领头人这才放下了心,思索片刻,道:“带上那婴儿,我们撤!”尸体需拿去找有经验的稳婆比对,看是否是先天不足类似早产的体弱婴儿,干系重大,一丝偷梁换柱的可能性都不能有。
一群人迅速离去。周奇等人没有立马出去,静静的等在地窖里。果不其然,片刻后有人返回复又查看了一遍方才离开。
木板不厚,地窖几人都隐约听到了公子,婴儿等词。云翡低头看向怀中还在呼呼大睡的婴儿,果然是冲着他而来的么?
不知过去了多久,有几束细微的光线透过木板缝漏下,照得地窖内灰尘点点。
周奇小心翼翼推开一点儿木板查看,见并无异状,方才接出余下一人一鬼。深吸了一口雨后黎明时分的清冷空气,恍若新生。不由感慨,这帮人好生机敏,若不是这女鬼,昨夜真当是他二人的忌日了。
云翡看着一片狼藉的小院,虽面色平静,心内却如春草初生,略微激动。昨夜的一切是不是告诉了她答案?也许天命也是可逆的?
她又看了一眼周奇背上已然昏迷的李善,不,哪怕只有一个人死,那天命也是应验了一多半。这是一把悬而未决的刀,什么时候落下犹未可知。
霞光渐起,附近村民也快醒了,几人不敢在这小院中多留,亦恐那伙杀手留了人在附近村镇,只好徒步匆匆往屋后山林中走去。
……
下角村这几日好生热闹。里正家里挤满了人,众人有说有笑,七嘴八舌。
有人嚷嚷道:“哎,那梁字怎么写?”
“我说冯梁,你不会写就让让,我们写完还要去垒屋呢!”
冯梁急了,觍着脸笑了笑,手肘捅捅一旁一言不发,袖着双手的瘦弱书生:“我说老弟,霍大人不是派你来帮忙的么?梁字咋写?”
魏廷儒被捅得一歪,神色不善。整了下衣袖,黑着一张脸,夺过笔刷刷两下写完,吐字如金问完乡籍,所长,一一记录。就又丢了笔。
里正五十余岁,年纪大了,也不计较,笑眯眯把笔递给了后面挤过来的人:“别挤别挤。”
眼前这些人皆是来投霍校尉麾下,高矮胖瘦,长什么样儿的都有。记录的所长也是五花八门,耍大刀的,变戏法的,甚至还有学鸡鸣的。
相处数日俱都熟悉了解,对于都投了霍校尉麾下,颇有点儿英雄所见略同之感。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识字的少。
这魏廷儒在下角村短短几日便已是很有名了。不为什么,他是个书生,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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