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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璟苍白着一张脸,破门而入。在那剑要刺向沈愿那一瞬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入了怀抱。
一时之间电流激涌,系统瞬间恢复运转。
等沈愿再次醒来的时候,人躺在浣衣局,外间阳光刺过窗纸,有些晃眼。她讷讷的坐起神来,就见小桂子在一旁摆弄着什么。见她醒了,连乌拉乌拉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不说,还一个劲的朝她身上蹭鼻涕眼泪。
沈愿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再戳了戳小桂子的肩膀,她没事,小桂子也是活的,她没有报废?
可她分明启动了自毁模式啊。
“小,小桂子,这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
小桂子抽抽噎噎,在她肩上打了一巴掌,“你说什么胡话呢,死什么死,你只是昏迷了。”
沈愿松了一口气,转而拉上了他的手臂焦急的问道:“那桓璟呢,桓璟怎么样了?”
“陛下自是没事,你管那么多作甚,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沈愿笑道:“我这不是醒了吗?管我自己作何?”
小桂子埋怨的看了她一眼,“陛下说你醒了,就要将你送去掖幽庭。”
“为何?”,沈愿的手紧了紧。
“你就别问了,命保住了就行。”
“可是桓璟亲口说的要将我送去掖幽庭?”
小桂子点了点头,头埋得低低的。沈愿原本因为活着而欣喜的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有些……涩涩的感觉。
“那他知不知道,引蛇粉不是我放的?”
小桂子点头。
“他知道还要罚我?”
小桂子没有说话。
沈愿彻底灰了心,原来,这世间真没有什么是非曲直,黑白分明。白的被说成黑的,黑的被说成白的,她甚至怀疑,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非黑即白是不是错了。
小桂子看着她有些不忍,终是什么话也没说。
————
“哟,她就是那个想当娘娘的宫女啊,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这么快就被陛下赶出来了啊,听说还想谋害陛下呢。”
“也不瞧瞧她什么货色,还妄想一步登天,说好听了,她那是蒙了圣恩,说难听点以后不就是个破鞋了嘛”
“就你们这些个丫头嘴利索,人家啊,指不定哪天又回去做娘娘了呢,到时候,小心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
宫道上,沈愿身穿一件素白纱衣,手捧着衣物,听着周遭的冷嘲热讽,身杆挺得笔直。从前的恭维到此刻的奚落,若不是沈愿从未在意过,此刻怕是很是失落。经此一遭她也算是看清了,这个世界本就这般黑白不分,玉娘是,淑音嬷嬷是,她亦是。
只是她本就无错,当清者自清,也不怕别人说道。
“哟,你看她脸皮可真厚,我们这么说都无动于衷呢。”
“贱.人就是贱.人,人家那脸可是比那城墙根厚多了,也不知是谁教出来的,这般没教养!”
“你还不知道吗?据说人家可是最得浣衣局掌事嬷嬷的宠爱了,谁教的,还不是那丑八怪教的吗?”
“什么浣衣局掌事,现在也不过是掖幽庭的一个粗使丫头罢了,那里面的会有什么好货色。”
“住口!”,一声厉喝从身后传来,沈愿回转过眸去,就见韶冬从身后追了来,看着那群宫女就是一脸愤恨。
“哟,自己怎样还不准别人说了?”,一个宫女冷嗤一声。
韶冬闻言就更怒了,二话不说就要上前,沈愿见状一把拦住了她。
韶冬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沈愿却是伸手将手中的衣物递给了她。
“刚刚,是你说的?”,沈愿微眯着一双眼,朝着那宫女便迈前了几步。
“是,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那宫女冷呵,但声音中仍有颤音,沈愿徒手能拎起两个宫女的事可是在这宫里传开了的。
“你很怕我?”
“才,才没有。”,那宫女眼神略有闪躲。
而沈愿却是一巴掌拍在了她脸上,顿时周遭寂静无声。
“说我可以,但淑音嬷嬷不是你这种人有资格说的。”
“你!”,那宫女愤恨的瞪了她一眼。
沈愿一巴掌又是要下去,却听见一旁有人讥笑道:“哟,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呢,沈愿妹妹。”
最后几个字咬得极紧,语气中尽是得意之色。沈愿转过眸去,见不是红绡又是谁。听说上次被小桂子让人拉下去打了板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出来蹦跶了。
沈愿冷哼一声,当着她的面,手上力道更狠的朝刚刚那个宫女打了下去。
“你!”,红绡咬牙切齿的指着她,给身后人使了个眼色,沈愿本以为她是朝着自己来的,谁知竟直直上前朝韶冬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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