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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缓缓抬手。
门外噌时有人人破门而入,在看到屏风后面相拥的两人,又猛地转过了身去,“那,那个,阿璟,我不是故意的。”
沈愿连将手中的虫子一收,故作脸红,连一把推开了身前的人。
“登徒浪子!”,她咬唇恼喝,脸颊红得似要滴血,桓璟却是低头满足的笑了,重新将她拥入了怀中,这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裴迟半天没得到反应,扭过头去,见两人还抱在一起,正打算酸一句,就见他高高在上的竹马被某人一拳打在了脸上,屏风噌时就倒了。裴迟几乎是瞬间喔大了嘴看着眼前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她,她,她,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裴迟连跑了过去,一把就拉过了沈愿:“你干什么呢!”
沈愿看着眼前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一想到他刚刚破坏了自己的好事,想也没想的的甩开了他的手,对着两人就恶狠狠道:“登徒子。”
“你……”,裴迟指着她说不出话来,却见桓璟低低笑了,裴迟连凑上前去摸他的额头,“阿璟,你没事吧,是不是被打傻了?”
桓璟肃了神情,一把打开他的手,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我这不是听说你回宫了,连马不停蹄的过来看看,人家多担心你,你还这副模样对我。”,他说着委屈的就要往桓璟身上扒,桓璟连一闪,弄得他直直扑了个空。
沈愿颇为不厚道的笑了,裴迟却是转眸凑到了她跟前,一把拉过她就来回巡视,“你伤都好了?能蹦了?来,跳一个给我看看。”,说不惊奇是假的,要不是早见过她没脉搏还能活蹦乱跳的模样,他现在估计都不知晕哪去了。
不过对于医者,还是一个周游了列国,见过大大小小奇事的医者,他觉得沈愿,他有必要研究一下。
桓璟见他拉拉扯扯,一把打开了他的手,看向沈愿道:“你要不要到榻上休息会?”
沈愿摇头,“不用。”
“我滴乖乖,你还是人类吗?”,裴迟一脸啧啧,桓璟连将沈愿拉到了身后。
沈愿翻了个白眼,这两个神经病干什么呢!
“我是不是人类,关你什么事啊。”,沈愿龇着牙瞪了回去。
裴迟用扇子敲了敲手,“阿璟,这丫头不会是疯了吧。”
“你才疯了呢。”,沈愿恶狠狠瞪了回去。
裴迟不想再跟他斗嘴,转而看向桓璟道:“既然这丫头好了,你也该上朝了吧,太后娘娘的事,还等着你处理呢。”
“太后的事,什么事?”,沈愿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个词汇,太后不就是桓璟的母亲吗?
“当然是谋反被软禁在祥安宫啊,你是不是失忆了?”,他说着就要上前给沈愿把脉,桓璟一把打开了他,“她的病你看不好。”
“我当然知道我看不好,可这么活生生一个医学反态在这里,你让我怎么忍得住。”,裴迟说得理直气壮,末了看向沈愿的眼眸中还放着光,“要不,你把她借我研究两天”
桓璟眸光阴鸷,“我不介意将你丢给房文研究两天。”
裴迟闻言连忙讪讪的摆手,果然,他还是太嫩了点。
桓璟也不再理会他,转身看向沈愿道:“你先自己呆这里,有什么需要的,找刚刚进门时遇到的那个人即可。”
沈愿拉扯着他的袖子,“你去哪?”
“乖。”,桓璟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要走。
沈愿没放,“你是去太后娘娘那里吗?我也要去。”,她得亲眼去看看,将他如何禁母的事记录下来,然后做为罪证!
“真要去?”
沈愿点头。
桓璟见她一脸的执拗没有多说,看了她一眼算是默许了。
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各宫都已经掌好了灯。裴迟有些担忧的看向他,“你这么多日没有休息,要不改日再去吧。”,他实在有些怕他撑不住。
桓璟摇头,面上虽有倦怠之色,却是强打起了精神。
他逃避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是该了结了。
祥安宫内,裴太后气定神闲的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手里执着佛珠,一颗一颗的转动着,像是笃定了今夜有别于往常的事情。
门被重重的推开了,随之而入的是那个她从未用正眼瞧过的孩子,果然,豺狼生的还是豺狼,怎么可能就成了羊犊,果然还是她瞧走了眼。
桓璟静静的站着那,一旁跟着沈愿,三人都默默的没有说话,殿中气愤一时诡异了起来。
裴太后没说话,桓璟亦没说话,只是目光一转不转的看着这个他奢望了多年的母亲。她还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好似永远都那么难以亲近。
这还是沈愿第一次看清楚她的面容,皮肤白皙,精致,大红的朱唇让整个人都显得气场全开,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手中那串佛珠,与她的容貌和气度完全不符。
但饶是她粉底再厚重,沈愿依旧能瞧出她眼中的憔悴之色,那是精致的妆容所掩盖不了的。
裴太后缓缓瞥了她们一眼,转而闭上了眼眸,只是手中的佛珠转得越发的快了几分。
殿内很安静,幽幽的烛光流转,将这座华美的大殿更衬得精致无比。但也只有这时才发现,这精致的大殿更似一座囚笼,过分安静,压抑得能将人逼疯,让人迫不及待想要冲出这牢笼。
沈愿的手微不察的有些颤抖,她似乎又置于了那个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任何人,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响动。
桓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一样,伸手将她的手覆入了袖中,然后紧紧握住。
电流顿时从手心激往全身,沈愿诧异的看着他,却见他依旧看着台上的太后,似没有注意她半分,只有手心中传来的热量才让沈愿觉着,这个人类,很在乎她。
沈愿心底有些怪异的感觉,这个人类分明很坏,为什么却总是不知不觉中能给她带来温暖,好似靠近他,她就能忘却那种孤独的感觉。
良久,桓璟看着太师椅上紧闭双眸的的太后,还是开了口,“母后,便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微握了握沈愿的手,然后放开了,这是他与他后之间的事情。
裴太后手中转动的佛珠一停缓缓睁眸看向了他,嘴角讥讽一笑,“说什么?说陛下料事如神,说你未卜先知,说你对自己的母后来了个请君入瓮吗”
裴太后讽刺的话瞬间挑起了桓璟的怒气,他眼眸暴睁,紧握的双拳青筋突起,“原来,您还知道您是我的母后啊。”
裴太后讽刺笑了,“如果可以,哀家真不愿做这个母后。果然二十年养了一匹白眼狼,抢了自己兄弟的皇位不说,竟还能眼睁睁看着我入了你的圈套,这样的儿子,哀家不配要,也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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