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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夜里霜露重,小心着凉了。”
说风华闻声回神,但见一名女子拿着一件厚实的披风搭在自己肩上。
他轻轻一笑:“霏霏,多谢你。”
那女子娇羞不已:“王爷何必与妾身客气,莫不是在打趣臣妾。”
说风华牵起她的手,道:“如何是打趣?霏霏,我是当真不舍让你做这些事情。”
女子目若秋水,小声嗔道:“是我自己欢喜。”
“咳咳···”
说风华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墙角处一阵沉重的咳嗽声,只见那人正一脸尴尬地假装仰头望天。
说风华遂道:“霏霏,不早了,你先去睡吧。”
女子也看到了那人,明白他是有事禀报,便朝说风华行了一礼退下了。
“说吧。”
“他见到仇不胜了。”
“仇不胜怎么说?”
“仇不胜说自然是站在您这边,只是他与说梦华有几分情谊,也不希望说梦华出事。”
说风华的目光突然冷了起来,“依你看,这句话里有几个字能信的?”
来人没有直接回答,“仇不胜这个人,是个商人,只要不危及身家性命,什么生意大,赚得多,他就做什么。”
说风华嘴角一勾:“有点意思,说得孤越发想要仇不胜的项上人头了。这个祸害,当初怎么就没杀了他?”
“王爷是为国事着想,毕竟仇不胜对风国有功。”
说风华心烦意乱地长舒一口气,“说回说梦华,你觉得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属下不知,他似乎是有意让我们知道他见了仇不胜,或许他是在示诚,不过他现在失忆了,难以推算他的心性。”
“偷偷摸摸地见说明心里有鬼,光明正大地见就是没鬼了吗?示诚?孤绝不会再信他一次。”
“依属下之见,还是应该先将太上皇软禁起来,总好过他到处乱跑。”
说风华眼神一睨,厉声道:“软禁?用什么名义?你想招人非议?”
“古来为王者,无有不受非议一说,王爷,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
说风华沉默了一会,随后从身上取出一块令牌,交给来人:“解时命,你拿着孤的令牌去请徐统领出兵,就说太上皇伤重初愈,近来皇城有贼人出没,要他保护好太上皇的安全,圣星裁世前,一步也不能出文德殿,还有那个郁离霜也是。”
解时命接了令牌,正欲退下,说风华又道:“等等,把仇不胜给孤请来。”
“是。”
夜已经深了,仇不胜正准备往床上一歪,却听到外面响起“嘭嘭”的敲门声。
仇不胜的侍女晚英不禁警觉起来,站在门边问:“是谁?”
门外人影绰绰,一人道:“是我,开门。”
仇不胜听出声音是解时命,长叹一声,对晚英道:“开门吧。”
门扉乍开,只见解时命领着几个提刀佩剑的侍卫踏入屋内,“仇不胜,王爷要见你。”
“这么晚了,我困了,不能明天吗?”
解时命上前几步强搀起坐在床上的仇不胜,拖着他往门外走,“不行。”
仇不胜无奈跟着他的步伐向前,但嘴上仍不情愿:“王爷不困吗?日理万机,要多注意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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