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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楼之前竟然是郭崇的房子!
只不过他也是租房在这里住的,毕竟这里房价便宜,租下来一个月不过五百的房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郭崇后来从房子里面搬走了。
秋禾眼睛一瞥,突然看到有个人影站在站在那老太太的背后。
那游魂面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可是从他手上的纹身来看,秋禾还是认出了那是郭崇。
郭崇来找他母亲了。
他蹲下身,张开手臂,似乎是想要揽住母亲,可是那透明的手却一次一次的穿过郭母的身体。
“妈……妈……”
郭崇断断续续地喊着,他除了这个字,其余地话皆不会说。模糊的面上,竟然流下两行血泪。
可惜除了秋禾,没有一个人听见。
阴阳相隔,便是如此。生者哀痛,死者何尝就好过了?
老江过去拍了拍郭母的肩膀,嘴巴动了动,到口边却只有一声叹息,丧子之痛,他没有体验过,但必定是痛彻心扉,那只从自己的心上硬生生的扯下一块肉来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呐……
老江只说出:“老姨,你要保重好身体,晓晓还要读书呢。”
晓晓就是郭崇的女儿,今年六岁,正上小学一年级,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已经去世了。
老江不停地安慰着郭母,他嘴笨,翻来覆去就只是那几句话。
忽然间,秋禾听到有人在叫她。
“你……想找到你的过去吗?”
那声音细细小小的,分辨不出男女,却就像是在她的耳边说话一样。
“你想找回你的记忆吗?”
“你想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那个声音在不停地诱惑着她,秋禾抬眼,老江还在安慰郭母,而郭崇的游魂却站起身来,左顾右盼,似乎有人在喊他一样。
郭崇走向了窗台,跳了下去!
秋禾抬脚跟上,在走在窗台的时候,一股阴冷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上,她似乎被什么东西拽住了,那东西就伏在她的身上。
不同于门神趴在她身上当树袋熊那种安心平稳的感觉,她现在只觉得背后发毛,那东西碰到她的地方,都会一阵一阵的发凉。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那东西环住了秋禾。
说不想知道,这是假话,可是秋禾头也没回,一手扯住那东西放在她腰上的手,顿时有一种粘稠恶心的感觉,像握住了一只癞□□一样。
她一点一点的把那东西的手拿开,语气平淡地说道:“虽然我很想知道,但是比起让你告诉我,我宁愿自己去查!”
谁知道那鬼东西到底想要干嘛,秋禾一直是一个把稳的人,甚至可以说有点保守。
有的东西她宁愿自己费劲去查,也不愿意去冒那个风险。
她扔开那东西,回头一看,什么都没看到,除了一个红色的神龛。
神龛中,菩萨一只脚盘腿坐,另一只则随意摇摆在半空中,额间一抹红,半阖着眼睛,表情似悲似喜,嘴唇很薄并不饱满,甚至还有一种凉薄的感觉。
秋禾想起来了,郭崇手臂上的纹身似乎就和神龛中的相似。
突然间,那神像睁开了眼睛,那声音又在秋禾的耳边响起。
“你,改变主意了吗?”
秋禾连忙摇头,夺窗而逃。
而后,秋禾发现,从这个楼上的阳台,可以直接翻到四楼小黄毛家的阳台上。
如果化成人的话,她可能要困难一点,毕竟她只是一个身高刚刚到一米六的人,抓住五楼阳台上的铁栏杆,可以吊在四楼阳台上,脚离地大概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可如果换一个比她高,手比她长的人呢?
从上面翻下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此时,四楼的出租房里,门神兄正在给小黄毛收拾东西。
“你别扔啊!那可是我的宝贝!”小黄毛咋咋呼呼的。
门神兄毫不留情的将一本封面上是个身子妖娆,波大腿长的女人的杂志给扔进了垃圾桶里,把小黄毛气的半死。
“你是个男人吗?这个都舍得扔?!”
门神兄冷冷地说道:“我是个男鬼,谢谢。”
小黄毛被噎了一下,嘴里面嘀嘀咕咕些什么也听不清。
一人一鬼都没发现,房子里面多出了一个游魂,红着一双眼睛,他的一手举起了刀,刀尖对准了小黄毛的头顶。
秋禾瞳孔一缩,连滚带趴地冲了进来,想要将游魂手中的刀打掉,却还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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