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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春昼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看了他一眼,口罩下的嘴角勾了勾,说道:“不用了,谢谢,我已经死了很多年,就不出来吓人了。”
翁无畏挑了挑眉头,也不气馁,反而递出一张名片,说道:“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哟。”
景春昼不好抚了他的面子,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用鬼才能看懂的字写着“鬼偃师”三个字。
翁无畏离开后,景旦才从他手里面拿过名片一看,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这写的什么鬼玩意?”
景旦是人,自然是看不懂鬼的文字,还有刚才那个人,嘴里面叽里咕噜地说一堆,他也听不懂。
景春昼拿回名片,说道:“那人说的是鬼话,你一个人当然听不懂。”
没当过鬼的人当然听不懂鬼话,只有像他们这种又当过人又变成鬼的家伙才能两边说的话都能听懂。
景旦表情愣了一下,才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刚才那个家伙是人还是鬼?”
景春昼没有回答他,就连他自己也不算知道答案。
刚才那个推销员一样的人给他一种很别扭的感觉,就像游离在两个世界的中间人一样,似人似鬼,又非人非鬼,反正他挺不喜欢那家伙的。
“对了,你不是一直黏着你家小秋同志的吗?怎么有空来找我这个孤寡中年人了?”景旦调笑道。
景春昼把来意说清楚,希望景旦能查一下吴家三兄弟的死亡档案。
景旦撇撇嘴,哼道:“我就知道没事你是不可能来找我的。”
景春昼翻了个白眼,呸了一声,“那三兄弟的死可能和大光明会有关,我给你送线索,你还嫌我事情多?”
景旦哼哼了两声,“成吧,回去我们一起看。”
秋禾摸去了吴穷曾经的办公室,他曾租了一栋写字楼的两层,现在早已经没有人了。
就连玻璃上也散落一层灰。
没经过主人的同意,鬼是不能随意进入别人的房子,除非附身小偷,然而吴穷这个破产公司连小偷也不稀罕。
一开始的时候他交了十年的房租,可惜公司连一半的时间都没开下去就倒闭了,房子依旧这么摆着,房东似乎也没有收回的意思。
秋禾对着走廊上的摄像头一抬手,一股黑气就笼罩在那精密的电子设备之上。
虽说她的身形不会被这个摄像头给记录下来,但是若哪天有人闲着无聊来看一眼监控,看到这门上的锁突然掉了,可能会被吓到飞起。
秋禾蹲下身,凭空拿出了一个发夹就开始撬锁。
这门上的锁只有玻璃门上自带的,她只是捣鼓两下,锁就开了。
这个开锁的技能她还是跟着贺之沁学的。
贺之沁出门从来不带钥匙,全靠包里的发卡和小钢丝,复杂一点的锁,会用上锡纸一类的东西。
如果是指纹或者电子锁,她也有专门的工具。
秋禾曾经无比怀疑,如果贺之沁没有正当的工作的话,新世界的盗圣就得出现了。
一进门,秋禾就无比惊悚的发现一个问题,她竟然在这地板上留下了脚印!
这地板上的灰尘是很多,但秋禾一个鬼怎么可能会留下脚印呢?她蹲下身去,捻了一点灰尘在指尖上,便觉得指尖在发热,她放在鼻前轻轻嗅了一下,有一股极淡的香味在其中。
地上的灰烬之中竟然参杂着一些香灰?
她站起身来,朝前一看,手一扬,无数灰尘洒起来,铺天盖地。
地上依旧遗留着不少灰尘,那些都是香灰和纸灰的混合,而且还都是在神佛前供奉过的。
可惜对于秋禾都没有什么效用,她身上功德金光一闪,那些缓缓飘来的香灰都被弹开了。
秋禾看准了吴穷说放账本的办公室,她抡起自己的锁链朝着那个方向一扔,脚尖一点,顺着锁链就走了过去。
此时,写字楼的顶层,一长眉道人突然睁开了眼,说道:“楼下有动静!”
坐在转椅上的女人被吓了一跳,惊恐地问道:“难道……那玩意又来了?”
长眉道人摆摆手,冷静地说:“不是什么大事!”
等到那长眉道人和这栋写字楼的负责人走到那一层楼的时候,那扇玻璃门已经被打开了,只有门口留有一双又深又黑的脚印落在那里。
从尺码上看,这是一个女人的脚。
“她……是不是她又来了?”女负责人都快要哭出来了,自从她接手这栋写字楼的时候,楼里就有东西在不停的“闹腾”。
之前也还好,白天的时候也安安稳稳的,只有在夜里面会出现。
就在三个月前,楼里面的“东西”白天也会出现,写字楼里面曾有人不停地找她反应,总会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无时无刻的出现在任何地方。
她总会拉着人问,“你有看见我的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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