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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弟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靖安市众人,小声嘀咕道:“这可不是我封建迷信,而是那群人、不,他们整个市局都是让非酋给诅咒了的。”
景旦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说”
“他们啊……是真的运气差,虽说破案是要各个方面都需要,但是运气极为重要,像有的人,他们走在路上都能见到一个逃亡十年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噩梦,但是对于警察来说,能将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逮捕归案,那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
“但就他们,真的太惨了。”那警察兄弟说:“你还记得三年前出的那事情吗?”
景旦点了点头,附和道:“听说栽进去了好些人?”
他点点头,说:“那可不!十几号人到后面,就活了一个,还失踪了一个,连尸体都找不到。”
景旦挑挑眉头,问道:“失踪一个?不是说活着两个吗?”
那人摇摇头,说道:“你说的是那个让自己兄弟替他去的那个?他也能算在行动里面?”
景旦算是明白了,对于那些外面的警察,他们从一开始压根就没有把李宏宇算到那次行动中的一员,但是对于靖安市局来说,因为李宏宇还在队伍里面,所以把便把他算在了活动里面,到最后还算活两人。
不过……“你说失踪了一个?什么意思?”景旦比较在意的是这个,好像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那次行动了里面还失踪了一个。
那兄弟说道:“就是参与的那次,有个叫奎元的,运气好,被派去叫支援,活了下来,但听说返回现场之后,他看到自己的战友们尸体倒了一地,到处都是残肢断臂的,回去之后精神就不太好,后面就失踪了。”
“你看那边那个……看到那个戴眼镜旁边的小子了没?那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后面一直在找他。”
“还有一个失踪的,他们清点尸体的时候,没有找到那个人,但是活下来的机率也不大,最后还是算成失踪了,那个人的姓好像很少见,姓夏?”
景旦皱了皱眉头,说:“其实是姓秋吧?”
“对!对!就是姓秋,好像叫秋树?他姐姐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我闺女可迷他姐姐了。”
景旦心里一震,秋树……是失踪了?那有没有可能说明他还活着呢?
那兄弟又说了:“本来吧,靖安那边也一直在找那个秋树,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好像过了几天之后,就直接宣布他死亡了。”
景旦插着手,若有所思的在想些什么。
“不过,你说他们是被非酋诅咒的,那他们运气到底是有多差?”景旦还是想问这个问题。
那人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别人逮住一个关键的犯罪嫌疑人,只用套话就行了,他们逮到的犯罪嫌疑人,一个个就跟病西施一样,一坐到审讯室里面,要不心脏病犯了,要不脑梗犯了,经常还来几个脑溢血。”
“运气好点的时候,犯罪嫌疑人能熬过这一场,等清醒了继续问,运气不好的时候直接就死了,要不就成了个傻逼。”
“后面谁和他们那边协同调查的,都会出这件事情,搞的大家都说他们那边风水不好。”
景旦忍不住问道:“这么频繁巧合,为什么不怀疑是有人对那些人下手了?”
邻座的兄弟摇着头笑了笑说道:“你说这些手段,就算是真的有人动手,你能查出是谁?”
景旦变得严肃,他摇了摇头,似乎还真的不能够。
他对邻座说:“我们前段时间,也死了个犯罪嫌疑人,被蜘蛛咬死的。”
刚说完,邻座就朝旁边挪了一点,说道:“那你离我远点,别把非气都传到我身上了。”
景旦:“……”
车子驶进了大门,铁门“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旁边守着荷枪实弹武警,只准进不准出。
所有人上交自己的通讯工具,景旦交出手机的时候,还有点担心秋禾他们会不会突然打电话给自己。
会议室里面坐满了人,电话机旁边同样也守着人。
景旦扫过去一看,发现这里的人少说上百,大圆桌上已经全部坐满了人,但大多数都身着便衣,却也能看的出大多数人气度非凡。
旁边则放着许许多多的蓝色塑料凳子,每人一个,没有地方坐的人则全部站到了一旁。
上首的人看上去十分年迈,头花雪白,脸上布满了老人斑,背脊微弓,却威严十足,他正在指挥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调试投影设备。
姜桢一进去,就抱着电脑坐在中年人的身旁,他手里面拿着一本小说,还有一个文件夹,手指灵巧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老人转过身来,他虽然已经老了,可是眼神依旧犀利,在他眼底下被扫过一遍,好似身上所有的伪装都会被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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