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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静默之后,他又悠悠闲闲地坐回了原来的位子,抱胸瞧着沈俏。
“只是,本王很好奇,你究竟在哭什么?”梁怀澈不自觉地眯起眼睛,眸中幽深,声音低沉,却是在步步紧逼着她,“抑或者,你在担心什么?”
沈俏摇了摇头,默了一会儿,方道:“没什么。”
梁怀澈知晓沈俏口风紧的很,怕是问不出些什么,只是看着她的模样,若有所思。
双晶此时端着茶水,垂首进了小间,朝着梁怀澈施了一礼后,走近沈俏的身侧,道:“姑娘,刚煮的茶水。”
沈俏瞧了她一眼,一哂,抬手接过茶壶,倒了一杯放置在梁怀澈的面前,嘴角一弯,全然看不出半分伤心的模样,“你刚刚不是问我讨茶水吗?”
说着纤手一指,指向面前的白玉茶盏,“不来一杯吗?”
梁怀澈歪了歪头,伸手端过茶盏,放在口中呷了一口,轻笑一声,“是好茶。”
续而看了她一眼,像是明白了她是怎么个意思,“是要驱客了吗?”
“我可没这个意思,一切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沈俏眼波微转,丝毫没有被戳破的尴尬。
“也罢。”梁怀澈斜过身体,靠近她,吐出的气息浮在她的耳边,惹得她有些痒痒的,说的话语却是暧昧极了。
“反正,我们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
说完,站起,转身踏进了茫茫夜色之中。
沈俏看着他的背影,一时竟有些无措。
……
夜风徐徐地吹着,月光洒在地面上,宛如薄霜袭地,白中透着亮光。
沈俏洗漱完毕,坐在床榻之上,拢了拢垂下的发丝,看了一眼正忙碌着的双晶,问道: “这些时日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双晶身形一顿,走至沈俏身边,似有些无奈,“姑娘,说实在的,虽说奴婢跟着他也有些时日了。但是,他平日里几乎都是吃喝玩乐的。奴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沈俏蹙眉,转了转眼珠。
没有异常……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那他可与什么人往来?”
双晶道:“他身边确实经常有同伴,但是奴婢看着那些人,觉得着实都是一些地痞流氓之类的人物,不值一提。”
话刚说完,她仔细想了想,摇摇头,续道:“不对,姑娘,有一个人看起来很正经,不太像同他是一类人,甚至有点面熟。”
“谁?”
双晶思忖片刻,方道:“奴婢好像之前见过他跟在昌平县公后面。”
跟在晏昭后面?
——叶玹。
沈俏目光一凛,心中忽然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连忙起身下地,“找一下纸笔给我。”
双晶称是。
她急促地跪坐在案边,执笔迅速地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小字,又将纸折叠成条状,交到了双晶手中,“将这个送至晋王府。切不可被外人发现。”
※
隔日,午时才过不久,日头正盛。
沈俏戴着帷帽,双莹紧紧跟在她的身后,两人步履匆匆地出了府。
也许是上辈子苍穹山留给沈俏的印象太过恶劣,如今她踏在这片土地上,竟有寸步难行之感。
愈靠近苍穹山,愈是心中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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