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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含清头低下,看着光洁的地面清晰的倒映出自己此刻的狼狈,心里却突然无比的冷静。
“谢父皇,不必了,儿臣还是不养东西了,不论养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自己就算养盆花,看不惯自己的人也会跑来说自己的指头被锋利的叶子划烂了。
何必呢,大黄已经死了,这个教训还不够吗。
她原以为,父皇不疼自己,起码是公平的,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萧含清突然就平静下来的情绪,以及脸上还未流尽的眼泪,她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无一不在向萧惠帝控诉着——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和皇上的宠妃比起来,她什么都不是。
萧惠帝生出一种慌张,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萧含清说不定也明白上次萧易那件事情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也许是觉得说出来无用,也许是,根本不屑于说出来了。
萧惠帝遣走了三人,自己坐在案子前面独自思索,手上翻了翻今天呈上来的折子,却是怎么都看不进去了。
他想起来这几日自己喝的杏花酒,是萧含清亲自从自己院子里摘的杏花酿出来的。
萧惠帝叹了口气,不再处理奏折,准备出去走走。
萧含清刚出了御书房,就瞧见南星和落葵在旁边等着。
“公主,大黄跑丢了,奴婢寻遍了也找不见”
萧含清眼神暗下来:“随我走吧,现在去,也许还能给大黄留个坟”
“什么?”南星有些不可思议的捂住嘴巴后退了两步。
落葵更是难以置信,她去国子监找公主,却被告知人去了御书房,心里正惴惴不安,现在却是得知昨儿还活泼的玩耍的毛球儿死了。
“怎么......怎么就死了呢?”南星脸上尽是迷惑,小声呢喃道:“大黄尾巴上的伤还没好呢。”
萧含清心上突然被戳中,方才干了的眼泪忽又涌上许多,她冷厉的有些可怕,微微提高嗓音道:“皇宫里不准养猫,死了便是死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只怕有一天自己也会死的不明不白,别说是一只猫了。
南星被吓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她方才觉得,公主真是,冷漠极了。
萧含清只觉得自己无能,连只猫都护不住。
萧含清找了方才的侍卫,软声询问道:“方才那只猫呢,本宫,想要回它的尸体。”
萧含清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将“尸体”这个词说出来。
那侍卫冷漠回道:“回公主的话,微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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