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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中少女黑眸长发,略显苍白的脸颊上不施粉黛,仅仅是几天的功夫,却瞧着眼里有了几分愁绪和淡漠,嘴角边上曾经流血的地方,已经结了痂,褪掉之后微微有一些粉色,不仔细看根本是看不来的。
是啊,没有留印子,可是当初的伤痛却永远地留在了这儿,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父皇多么无情的打了她一耳光。
更何况,她的耳朵还没好呢。
耳膜穿孔而已,半个月也便好了,她有时候看着外面春光正好,却生出了自己不如自此彻底聋了算了的心思。
皇宫里没有一个好人,她想起来当日皇贵妃声声凄厉,以及皇后淡定的说“胎像不稳”她就身上发寒。
她想像一只蝴蝶一样破茧而出,像花蕊从花苞中绽出,她想从这诺大的皇宫里抽身而去,逃离这像樊笼一样的地方,脱去羁绊遗世独立。
可是一想到萧璟,她便又狠不下心来了。
自己之所以偷的前一世半晌欢愉清闲,一点宫中龌龊皆不知,那都是萧璟保护得好。
所以现在为了萧璟,她也应当自己争气才是。
还有一件事情南星却没说到,皇贵妃现如今不受宠,可不仅仅是萧含清那一件事情。
她没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没了当初耀武扬威的依仗,皇后自然旧事重提,将萧璟染上时疫的事情又好好说了一遍。
而这下,可不就不是那么简单就了了的。
这事情处理的隐秘,毕竟皇贵妃有谋害太子的意图这种话,光说出来就叫皇家颜面掉了三分,萧惠帝恰恰又是好面子的人,最后如何解决,别人也不得而知。
“皇上驾到——”
萧含清放下手中白玉镶金花儿的钗子,低下身子去行礼,还没等下去,就被萧惠帝扶了起来。
“你是正在病中的,不必行礼。”
“那怎么行,规矩不能坏,”萧含清不领对方的情,拂了对方的手轻轻退后一步,固执的行完礼。
萧惠帝有些尴尬,看着对方有些消沉的面庞,想着对方终究是有怨气的。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委屈对方,实在是、不该。
但是他意识到的时候似乎有些迟了,萧含清坐下之后,甚至都不愿意同自己说话了。
“咳,朕送来的愈痕胶可还好用?”萧惠帝先开了口,打破这该死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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