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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说……你说阮小姐会不会被人绑架了?”阿忠踌躇之中,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心里担心的事情来。虽然极不愿意承认这样的可能,可事到如今,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祝伊城正在案几上写着什么,闻言微微蹙了眉心,总算抬头去看阿忠。阿忠这才发现,自家少爷的眼里俱是血丝,他此刻正在梳理阮愉不见前后发生的种种。
“听说曾叔近来有亲戚来北平,你去瞧瞧是什么样的亲戚,能让曾叔这样常年不离别院的人近日频频外出,切记小心行事,切勿让曾叔瞧出什么端倪来。”
“少爷,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还管曾叔家亲戚干什么?阮小姐现在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吧,我都快急死了,万一阮小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接下来的话阿忠着实不敢再说出口,因为祝伊城的眼神已经凌厉地扫了过来。
阿忠立时闭嘴,不敢再多发一言,阿忠知道少爷心里何曾不着急,这时候这么吩咐自然有他的道理。阿忠在心里微一叹气,道了声是便离开了,经过转角处与迎面而来的傅九撞个正着。
傅九一看阿忠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知阮愉仍旧下落不明,向阿忠微微颔首,进了祝伊城的房间。果真,瞧见祝伊城正在书桌前兀自沉思,天色已晚,偌大的房间只留了书桌上一盏灯,昏昏暗暗的,冷风摇曳中,祝伊城的脸显得越发沉。
最初傅九对祝伊城的认知,也只停留在自家老头无意间的提及,但那会儿他家老头显然更中意祝天齐,常说祝老三个儿子,二儿子早夭,三儿子又是个纨绔子弟,每日只知吃喝玩乐,所幸大儿子争气,又是块经商的料,祝家偌大产业总算有人继承。那时候他家老头提起祝家这小少爷,脸上全是不屑,就连祝老爷还没失踪之前来傅家拜访,说起小儿子也是颇多无奈。可傅九却独独看出了祝老爷语气中的宠溺,那时他便知,除了早夭的那个儿子,这两个儿子里,祝老爷更加疼爱的,偏偏是这个别人口中的纨绔子弟。
“咳咳……”傅九轻咳一声,瞬间打破寂静的夜。
祝伊城从昏暗中投来视线,目光如炬,不再似往常那般的漫不经心。
傅九抬手晃了晃手里的洋酒,笑呵呵地说:“友人弄了瓶好酒,可惜一个人喝酒终究无味,不知小少爷是否赏脸?”
祝伊城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身,走到桌边点了灯,请傅九进来。
傅九手里那瓶洋酒在灯光下晃悠得像一片深金,他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到祝伊城跟前,祝伊城端起酒杯瞧了瞧,随后一饮而尽。
“小少爷,虽说有心事,可你这喝法未免糟蹋了这酒。”傅九晃了晃酒杯,慢慢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我以为,傅先生是来帮我借酒消愁的。”祝伊城轻讽,乌黑的眼底情绪几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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