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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愉,你初认识他的时候,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吗?”
阮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佯装在看别处,并不回答。
傅九看着这两人,气不打一处来,刚要说话,祝伊城不紧不慢地开口了:“那人并不是曾叔的所谓的亲戚,是我父亲曾助养过的一个孤儿。我父亲那时生了一场大病,算卦的人说需收养个孤儿以逃过这一劫,我父亲听信其言,果真找到了这样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那是冬日,大雪纷飞,父亲从雪堆里带回奄奄一息的他,将他交给当时的老管家抚养,后来老管家去世,那孩子心存感激,带着老管家的骨灰去往故里,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他叫什么名字?”
祝伊城摇了摇头:“小的时候,我们唤他明唐。”
傅九思忖许久:“看来你跟他关系并不好。”
“他应当与我大哥的关系要好些。”
又是沉默,阮愉知道其中蹊跷,不管曾叔目的是什么,但他从来不是祝伊城那一方的人,她甚至看不透,在这祝公馆大宅中,站在祝伊城身边的究竟能有几人。这种大家族里,从来不缺的就是斗争和残酷。
“看来你这个大哥当真不简单,我要重新考虑站在哪一边,以减少损失。”傅九吊儿郎当地挑着眉,思绪却已经里里外外串联了一番。
所有的前后连接起来,至少可以得到几个重要信息:一、曾叔有问题;二、被绑回来的那个人至少对祝天齐有用;三、这几个人大约没有一个是祝伊城这边的。
阮愉抓住其中的重要信息,去看傅九:“难不成你现在在他那边吗?”
“这话问得好,我得好好思考思考。”傅九依旧答非所问。
而祝伊城,眉头锁得越来越深。外面起风了,阮愉忽而觉得,现在太过风平浪静,反而给人一种并不真实的感觉。
天黑了,阮愉正准备走,祝伊城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天色晚了,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阮愉想了想,也不推辞:“好,我睡在哪里?”
“如果阮小姐不介意,可以歇在我屋里。”
阮愉心蓦地一跳,她认识祝伊城这段时间以来,对他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像他这样一个思想仍旧有些保守的青年,居然会说出让她留宿在他房内这样的话。她还记得那个夜晚,她借着酒意向他吐露心事,他那时僵硬着身体,久久没有给她回应,甚至于到现在,他与她之间,仍然是不明朗的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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