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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过河拆桥!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居然出尔反尔。”
接着阮愉听到了陆权的声音:“能给的我都已经给了,但是我喂不饱贪得无厌的人。”
她立刻就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看来是被敲诈,不高兴给钱了,两方没有谈拢。她突然很想会一会这个小姑娘,居然敢敲陆权的钱,真是巾帼英雄。
听到他们这边的响动,大堂经理匆匆跑上来,阮愉静静地退回去,然后飞快地按照原路出了会所。按照现在的情形,那姑娘跟陆权多半会不欢而散,两个人不可能同时出来。她开车等在门口,果然,十分钟后,被陆权带进去的那姑娘一个人匆匆出来,叫了辆出租车自顾自走了,阮愉立刻驱车跟上。她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一股打从心底里的兴奋几乎要把她淹没。
车子飞驰在夜里的柏油马路上,两旁的路灯打在车前的防风玻璃上,被红灯阻隔的空当,阮愉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手指无节奏地敲击着,不断揣测那个陌生姑娘的来历。
阮愉调查陆权这么久,他的社会背景她一清二楚,可这姑娘她却是第一次见,再结合白天在陆氏的办公大楼下见到平时很少开车的林巧萍神色匆匆地开车离去,他们夫妻二人一定有问题。
绿灯亮起,她立刻踩下油门跟上前面的出租车,没想到最终跟到了市人民医院。姑娘走进住院部后一夜没有出来,阮愉站在长长的住院部走廊里,看着电子钟的数字变化,莫名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清早,阮愉在医院外头的早餐店拦住了那姑娘。阮愉这才得以看清她的面貌,是个十分漂亮清秀的女孩,跟自己一般高的个子,年龄似乎也相差无几。
阮愉的打量让姑娘不禁蹙起了眉,但姑娘本身教养很好,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仍礼貌地询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阮愉莞尔一笑:“能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关于陆权,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你。”
一听到陆权的名字,姑娘脸色微变,立刻开口拒绝:“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不方便离开太久。”说着就要走。
“我去医院了解过,你们拖欠了将近二十万的医药费,你父亲又急需动手术,费用更是巨大,如果你交不出这笔钱,你父亲无异于在医院等死。昨天你去找陆权,为的就是这事儿吧?”阮愉双手抄在风衣口袋里,不紧不慢地说着。
看到那姑娘脚步蓦地一顿,回过头看她的眼神都变了,阮愉就知道自己没有说错,这前半部分是她昨夜找值班护士打听的,后半部分纯属猜测,没想到居然都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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